何雪也才想起来,她问道:“你这么有钱,什么都不缺,我能送你什么?”
戴着金项链,开的车是阿斯顿马丁,酒柜里的酒也全是上等的,何雪实在是不知道他缺什么。
傅镇龙啧了一声:“这就是老婆不细心了,太古板了,总是缺少点乐趣,就比如晚上喝点酒,然后小心肝儿穿点靓的衣服,在我眼前晃晃,这不是最好的礼物吗?”
又是这种话。
何雪拍了他一下:“什么靓的衣服?”
“到了我生日你就知道了。”傅镇龙不明着说。
但何雪十有八九也猜到了。
她可不想穿,那个肚兜已经极限了。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楼下的保镖站一会儿,就要抖掉身上的雪,他们来回站岗。
何雪看雪看的入迷,依偎在傅镇龙怀里睡着了。
傅镇龙放轻打字的声音,一个字母一个字母的按,他拿起桌上的外套披在了何雪身上:“和以前一样,到了冬天就犯困。”
女孩的鼻息打在男人的脖子上,他低眸看了看,何雪睫毛很长,无论是什么都很完美。
“悠悠,说到底我们还是有缘,绕来绕去还是回到我怀里,就好好在我怀里,这一辈子就这么过去吧。”傅镇龙说着将何雪抱紧,他口中的悠悠好像是何雪以前的名字。
何雪的眼皮动了动,她的眉头轻皱:“回家…回家吧…回家,阿龙……”她的小手攥起。
傅镇龙不解:“为什么叫我的名字……”
他的眼眸灰暗,有时他也不想用自己的手触摸何雪,觉得何雪这么纯洁干净的人,不应该自己这一身血腥沾染。
但他的渴求和贪婪,总会蒙蔽他的双眼。
女孩的反抗挣扎,也是惹怒他的关键。
他想让女孩一直听话。
“心肝儿梦到什么了?为什么喊老公的名字?”傅镇龙继续轻声问道。
何雪往傅镇龙怀里靠了靠,说着梦话:“这地方好黑…好黑…我看不清…为什么要把丢在这……”
傅镇龙听后,咬着牙低怒:“贺承墨,我迟早要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