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菜叶、臭鸡蛋从乡亲们挎着的篮筐里听了号令飞身向她砸去,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酸臭。
云漠光旋身一跳,跃上房檐,向天哈哈大笑,道:“真可惜,连用来对付我的方法都挑错了。我若是想杀谢三小姐,怎么会用下毒这种笨方法,一剑封喉岂不是更痛快?”
众人因害怕而再次噤声。
闹事恶汉道:“小丫头,你这是仗着懂功夫威胁我们这些老百姓,等谢二公子为我们做主,看你还嚣张不嚣张的起来!”
云漠光大笑,“谢濮院谢老先生贵为一代宗师,向来教育后代以理服人,谢二公子又怎会这般无凭无据恶意骚扰?你若是帮幕后之人张冠李戴,我定不饶你。”云漠光说此话无非是为了区分这些闹事之人的来历,混乱当场,必须提防有人浑水摸鱼挑拨谢濮院和她的关系。
闹事之人面面相觑,“的确是谢二公子啊!”
闹事恶汉道:“胡说!哪里是谢二公子!”
“不是谢二公子吗?”
“不是谢二公子!”
还是带头的闹事妇女头脑聪明,喊道:“我们是深山徐村的农民,是不懂什么大道理,跟你也讲不通。但我们平时受过谢三小姐的恩惠,懂得知恩图报。听闻她的死讯,我们不甘心呀,是自愿集结而来,不存在任何人指使我们。”
“好,我尊重你们有仇必报的意愿。你们受了谢三小姐的恩惠,想要替她伸冤报仇,是行正义之事。可你们同样无凭无据毁了我的家,侵犯私宅同样需要付出代价,谁参与了,可以主动站出来吗?”
众人踟蹰不前,有点看不懂这小丫头的把戏。
闹事恶汉道:“聚在这的都参与了,怎么,你还想全都杀人灭口吗?”
“杀人灭口?我在这与你们费劲唇舌就是不想对你们一网打尽。我不愿放过任何一个作恶之人,也不愿意加害任何一位善良之民。其实不用你们说,我也有办法分辨出来。”云漠光一笑,从怀里掏出一瓶药水,拔开塞子,一股奇香充斥到空气里,道:“众位不必惊慌,只要没进过我的院子,这毒香就毫无伤害。相反,你将会眼拙耳鸣,不及时就医,七日内便会耳聋眼盲。”
又一闹事者大喊道:“虚张声势!大家别慌。”
“是真的!我……我看不清了!”只见站在第一排的闹事人一声惊呼,双眼流出黄色的浊泪。
“我也是!”人群中开始出现人疯狂揉眼,却发现自己世界一片模糊。
“怎么会这样!”显然又一位闹事者中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