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左侧高台,陶思一身道姑装,清雅飘飖,仿佛冬日里的一枝寒梅。清雅格调无法为她争取足够的关注,气氛越来越冷清,更像是孤芳自赏。
再看右侧高台,姚梦舒的《巴渝舞》单人很难跳出气势,彻底沦为了陪衬。
“还是三足鼎立更好看。”孟松雨难掩失望,叹道,“蒋谷主,云漠光怎么又脱离队伍。”
“她在休养,前几天受了些伤。”
“但看上去并没有大碍。”
谢无双道,“是她坚强而已,我一直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会不在乎身上留疤,完美不是每个女人的追求吗?”
“完美?这简直是对女人的束缚。”孟松雨反驳道,“人生图的不是完美,而是匆匆一生要活的痛快。敢爱敢恨,敢作敢当,怎能因疤痕这些琐事而侧目?肤浅。”
谢无双听到“肤浅”两字浅浅一笑,并不生气,“今天云姑娘穿上那套新衣裳,与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别无二致,那时我脑海里浮现的就是这两个字,甚至羡慕她没有被这两个字束缚。但男人与女人看法会一致吗?”
蒋术奇道:“女人不在乎,男人也未必在乎。不要低估男人的眼界和心胸。”
“看来蒋谷主很中意云大夫嘛。”孟松雨怀着强烈的好奇心,问道:“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