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嫔一愣,脸色迅速难看起来,就算她老谋深算,此刻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复安陵容。”
太着急了!
“藏在袖口中的手紧了紧,不过本宫宫从来没有这样的东西,本宫才下意识的认为此物与翠疑的死有关,让妹妹见笑了。”
“端嫔的话如此轻描淡写,但安陵容并不打算就此轻飘飘的放过她。”
姐姐这话,让妹妹更加疑惑了?
“便是依姐姐所说,你平日日子清贫,怎么就能对的一个小小的瓷瓶都一清二楚的确定,并不是你自己宫里的东西呢?”
“端嫔听后突然抬头,目光盯住安陵容片刻,终是低下了头,妹妹说的本宫听不明白?”
这是一定要将此事栽赃到本宫身上吗?
“栽赃?端嫔娘娘错了,我还不屑于做这样的事,但是我也不会眼睁睁看着有人谋害公主而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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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罗瑞,说再多都没用,不如拿出事情说话吧,苏公公请将瓷瓶给罗太医。”
请他看看,此瓷瓶中到底是不是斑蝥之毒?只要确定此事,一切都会明了。
“苏培盛听后看向皇帝,见对方点点头,这才将瓷瓶递给罗瑞。”
罗太医!
“罗瑞伸手接过,揭开瓶盖,看了一眼,立刻盖上盖子,朝皇帝行了一礼,皇上这瓶中真是混了清油的斑蝥。”
“罗瑞一句话就给端嫔定了死刑,皇帝一巴掌拍在桌上,齐氏你还有何话说?”如今连一句端嫔都不愿说了可见皇帝有多生气。
“齐月宾听后惨然一笑,也不屈膝,就开口道;皇上,这事臣妾没做过,但事已至此。臣妾也想不出其他能明自身伐子,皇上如果不信,臣妾甘愿受罚。”
安陵容又怎么会眼睁睁看着端嫔如此卖弄惨状!
“突然起身眼中再次含满泪水,皇上,公主虽然不是臣妾亲生的,但是养了一个月,臣妾真的真的将公主视如己出。”
“翠疑临死前就指证端嫔,端嫔更是还没查出来瓷瓶中是何物时,就表现的很异常!”
“这瓷瓶中明明就是斑蝥,这是不可辩驳的事,莫非就凭端嫔一张嘴,就能颠倒黑白,推脱掉此事吗?”
“皇上,臣妾不甘,为公主不甘!卖惨罢了,这后宫中谁不会呢?”
“安陵容话音刚落,沈眉庄也起身走到对方身边扶住,紧跟着开口道;皇上,公主体弱,淑嫔平日里怎么照顾公主臣妾都是一一看在眼里。”
“真是比弘昭这个亲儿子还上心,如今公主遭此祸事,实在是无妄之灾,还请皇上下旨惩治祸首,才不枉费淑嫔如此为公主费心。”
“沈眉庄本就气质出众,此刻言辞凿凿,更是让人听后无法拒绝!皇帝闭了闭眼,正要开口,端嫔背后的吉吉却突然扑通跪下,朝前膝行几步。”
“皇上,这事都是奴婢一人所为,我家娘娘并不知情,请皇上明鉴!”
“端嫔一愣,下意识就要抬手拉吉吉起来,可是不知道想到什么,却又硬生生的止住了。”
“吉吉是自己心腹,跟自己比起来,如果舍弃一人来换自己请安,还是值得的。”
“可今日这遭,乃是安陵容谋算许久,自然不会让她如愿!吉吉话音刚落,”
”一边的沈眉庄就出了声,与翠疑接头的是你,给药的是你,难道你以为你能逃得了命不成?”
“说罢看向皇帝,皇上,吉吉只是个奴婢,如果说此事是她一人所为,臣妾是绝对不会信的,还请皇上明鉴,惩治祸首。”
“说到这里,皇帝没有在犹豫,轻咳一声,开口道;端嫔齐氏意图谋害公主,罪不可赦,拙剥脱封号,降为贵人幽灵延庆殿,无召不得出!”
“宫女吉吉,助纣为虐,杖毙”!
皇上……皇上………咳咳咳……
齐月宾这下着急了,一时捏着帕子捂着嘴咳嗽许久,才终于缓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