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感,这种感觉愈发明显且令人心悸。
不仅是后脑勺传来的阵阵剧痛让我难以忍受,就连胸前那道原本以为已经逐渐愈合的伤口也开始出现异常。
它似乎变得红肿起来,隐隐有脓液从中渗出,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这股异味萦绕在鼻尖,让我感到一阵恶心和不适。
此刻,我的脑袋仿佛被千斤重担压住一般,昏沉得厉害,思维也变得迟钝而模糊。
身体的温度在不知不觉间升高,一种燥热感从体内蔓延开来,使得我整个人都像是被置于蒸笼之中。
真是应了那句古话:“麻绳总挑细处断”。
偏偏在这个时候给疾病找上门,我深知眼下最关键的就是要咬牙挺过这场趁虚而入的疾病,否则等待我的唯有死亡这条绝路。
我朝着铁笼外面的一人说道:
“能不能给我一些治病的药?”
我的想法很简单,既然买下了我,他应该不会让我轻易死掉。
一个补着金牙的干瘦男子说道:
“叫主人。”
“主人。”我没有犹豫。
尊严?那是什么?
反正这里也没有熟悉的人,我就当奴隶主的名字叫“主人”。
“布莱登,给他治疗,再把药粉涂在他的伤口处,争取在半个月内让他伤口结痂脱落。”
一名褐发男子来到笼子外面朝我伸手:
“把手伸过来。”
我将右手伸出去,心里还在想着:五国的把脉已经传到了这里?
咻!
布莱登用小刀在我的右手上划了一刀,手臂上流下来大量的鲜血。
我想要把手收回来,却因为没有力气怎么也挣脱不了,正想脚踩笼子接力。
一个笼子的开普和瑟多拿按住我的肩膀,开普解释:
“这是他们的治疗方法——放血。”
放血是治疗?五国虽然有放血治疗的方法,可也没有放这么多血的治疗方法啊?
开始血液流出很多,但随着时间流逝,最后居然流不出来。
也不知道我面色是否变得苍白,可身体不再像之前那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