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女弟子总是被送来送去,无名峰是如此,青藤崖也是如此,江湖上亦是如此,要说这些女弟子没有怨言是不可能的。
至于纪小姐是打算怎么收服她们,那是她的事,如果她也不要,我就把她们赏赐给手下的将领……不对!
我才刚刚嘲笑江湖的门派,现在自己居然成为自己嘲笑的那种人,这是一种刻在骨子里的观念。
华飞诚被安排在一间重兵把守的房间,弓箭手七位,看守的士卒二十人。
别看无名峰是为了避免朝廷找麻烦才把他送来,其实是想让我吸引送童寺寺主的注意,他的儿子就在我手上,他会不在意?
我愈发觉得这位寺主所图甚大,如果那两名长老所言不假,送童寺寺主是打算让自己的儿子成为无名峰峰主。
如果华飞诚真的无声无息的杀了两名掌门,说不定无名峰和青藤崖都成为华飞诚的囊中之物。
青藤崖崖主没有儿子,或者说他的儿子都早早夭亡,这或许就是那位寺主的手笔。
想想那个场景,庆阳郡三个一流江湖实力都是一个人的,其中会武的弟子就有近千,还有送童寺发展的教徒和勾结的地痞流氓。
我好像记得华飞诚还和假寺主的女儿偷尝男欢女爱的乐趣,到那时候他振臂一呼,恐怕整个庆阳郡江湖势力都会拥护。
更不用说无名峰那名女弟子说的三个嫌疑人,那三位都是朝廷在庆阳郡的顶尖人物,手上的权力非常的大。
“这是想造反?”
这是我得出的结论,瞬间我怀疑上一个人——太守赵庭岩。
这家伙有高位的官不做,一直赖在这偏僻的庆阳郡,还和前、左将军有着“亲戚”的关系。
我对着杰说:“去府衙的刑房把那里的刑具借到超府,再找外面几个干苦力的人,让他们过来搭建一个简易的露天审讯地。”
杰有些疑惑:“将军,借刑具自然简单,可我们可以用自己的士卒,这样更安全。”
我一拍他的肩:“我什么时候要确保华飞诚的安全,我就是要让别人知道我在审他,还把他折磨得不成人样,就是要逼那位寺主出手。
如果做的太隐蔽,那位寺主都不知道,我怎么钓鱼?”
“原来如此,属下这就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