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对周勤另眼相待,合着这两人本质上是差不了多少类型的人。
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杨氏也大差不差。
能养出袁牧那样的异类也是不容易。
他媳妇袁玉竹也爱财,可她爱财会自己想办法挣,跟啃老占便宜的袁攸还是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周诚低笑了声:“我确实还有别的方子,二哥也知道我不止玉竹一个媳妇,其他方子我已经给了芸娘她们四人。
这些方子不管是卖也好,赠送他人也好,得由她们点头同意,我做不了主。”
就袁攸的脑子和为人,给他十个方子也发不了财。
老两口的心偏的没边,搬到禹州去,袁牧一家可就没现在舒服自在。
周诚毫不犹豫的拒绝令四人的脸色都很不自然。
袁夫子故作生气地呵斥袁攸:“老二,人心不足蛇吞象,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心里掂量着点,方子岂是你想要就能要的。”
袁牧神色讪讪:“对不住妹夫,是我唐突了。”
对周诚的拒绝很不爽,不给就直说还找什么借口。
周诚笑笑:“无妨,有些事早点说开了好。”
周诚原想送五十斤粉条给袁家,因为酥饼方子的事,一根都不愿意给,说了些场面话就离开袁家。
今年的太阳升的早落的晚,戌时末天还没全黑,地上蒸腾的热气扑面而来,稍微一动汗水刷刷往下掉。
夜里赶路稍稍凉快些,白天不但热还能把人晒脱一层皮。
这才五月,下个月更热。
周诚怀念空调,怀念电风扇。
袁玉竹得知她二哥竟开口跟周诚讨要别的方子,羞得俏脸涨红。
“袁攸简直是没脸没皮,我爹娘是什态度?”
周诚没瞒她:“二哥说这些时岳父母都没说话,我拒绝后岳父说了二哥一句。”
袁玉竹无语凝噎。
她印象中的爹娘明事理,绝不会这般厚颜无耻,怎地她重生一回就变了个样儿。
袁玉竹庆幸自己当时不在,不然肯定会跟爹娘二哥争论一番。
她想弥补自己前世对爹娘兄长的亏欠,但爹娘兄长全然不在意周诚会不会因此看低她,让她心里很难受。
“相公,你会不会觉得我娘家人太不要脸。”
周诚揽着她的肩坐下:“世道不好豆腐生意难做,岳父母有此想法也不难理解,我跟他们说明其他方子我给不了,你也别多想,你是你,他们是他们,跟你没关系。”
袁攸跟杜武彭敬等人一样,给多少方子他都乐意,单纯只是为了自己能多挣钱腆着脸跟他要,那不好意思他还就不给。
卖方子挣钱不香么,凭什么白白给人。
袁玉竹心里一软:“相公不用搭理他们,以后我二哥再提这种无理的要求让他们来找我说。”
“好。”
“我爹娘的宅子卖了吗?”
“卖了,岳母怕去禹州生活艰难,让我跟你说声,禹州新买的宅子会给你留间屋子。”
袁玉竹撇了撇嘴:“这话一点都不可靠,爹娘是有些积蓄,可禹州城内宅子的价格比照西县贵出五六倍。
袁家在县城算是殷氏人家,到了禹州买了宅子恐怕连卖包子何家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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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家子人要吃穿,我娘肯定不会将所有的银子都用来买宅子,别说买栋大宅子给我留一间,别让我将宅子给二哥就不错了。”
光靠开买胭脂三年她也买不起宅子,当初还是卖了两个做胭脂的方子给南方过来的商人,这才有钱买栋一进的宅子屯粮。
“没关系,等你相公发大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