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就跟着我吧,有月钱的。”刘晋说出了自己的目的,等待着胡车儿的答复。
“就这?”胡车儿不可置信的看着刘晋,你他么的有毛病吧,这么点事你早说啊,非得在我脸上来三下。
刘晋点点头,“嗯,本来就没准备怎么着你,是你见人就跑,只能先把你放倒了。”
胡车儿无语问苍天,合着我这顿打是自找的呗。
“跟着你没问题,不过我提前说明啊,我很能吃的,之前好几个主家,都接受不了把我赶了出来。”
胡车儿说着就有些心酸,我能吃,但我也能干活啊。
要不是吃不饱,谁愿意去偷盗啊,我也想做个好人的。
这不是逼不得已嘛,结果还差点毁了容。
听着胡车儿话里的抱怨,刘晋乐了,这跟典韦妥妥的难兄难弟啊。
其实不是那些有钱人养不起他们,而是觉得付出与收获不匹配,因为他俩的价值没有完全体现出来,缺少伯乐。
“每月两块金饼,够你吃的了吧。”刘晋伸出两根手指,这么多钱,你要是说不够吃,那当老子没说。
“此话当真?”胡车儿一个翻身坐起,眼珠子瞪得滚圆。
“我手下的人,月钱没有低于两块金饼的。”刘晋用事实告诉胡车儿,两万钱,对他来说,真不是个钱。
胡车儿立即起身,脸上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弓背哈腰,谄媚道:
“公子,以后小人就是您身边的一条狗,您尽管使唤。”
胡车儿眼睛亮晶晶的,两块金饼啊,一天一百斤粮食,一月下来也用不了这么多钱,况且他一天也吃不了一百斤粮食。
至于刘晋的话,胡车儿一点也不怀疑,对方只那马厩里的马,就是一笔天文数字。
这是哪来的冤大头啊,也太舍得花钱了。
不亏,这顿打挨的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