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正浩立即答应，回到办公室就拨打苏凡电话。

苏凡接通曹正浩电话，笑着问道：“曹秘书有何指示？”

曹正浩听到苏凡声音就格外不爽，可还是强行忍住，“老板通知于省长一个小时后到他办公室开会。”

“好的曹秘书。”

曹正浩听着苏凡这抹平静声音，似乎对调研的事根本就不在意，忍不住就对苏凡问道：“调研的事你听说了吗？”

“我听说了，怎么了？”

“这可是吴书记到任后的第一次调研。”

“第一次的事情多的去了，最后做多了，不都成了熟悉的事情吗？”苏凡故意调侃曹正浩说道：“就像男人和女人睡了第一次，再睡第二次的时候，不就熟悉了吗？”

“我……”

曹正浩觉得苏凡就是在嘲讽自己，啪的一声把电话挂断。

苏凡听着手机里的嘟嘟声，脸上都是淡淡笑容，他就是想要刺激曹正浩，让曹正浩郁闷。

另一边的曹正浩的确很郁闷，没想到苏凡这样刺激自己，本来因为调研的事，还想要打击苏凡，结果弄得自己心里添堵。

越想越不爽的曹正浩，于是就去找省委秘书长秦方海督促调研的事。

“曹秘书你好，有何指示？”秦方海虽然是省委秘书长，不过在省委常委排名中排在最后。

其实更是省委的大管家。

只不过新任的省委书记来了之后，把曹正浩带来当秘书，自然就对这个秘书格外重视。

秦方海一直以来与曹正浩始终保持着适当的距离。

换句话说，曹正浩和吴冠峰两个人就不是省委的人，省委其他人都处于观察状态，或者说是现在警惕不安状态。

秦方海同样如此。

所谓伴君如伴虎，苏凡自己一个处理不好，恐怕自己都要跟着完蛋。

曹正浩看到秦方海害怕，心中很有成就感，就故意沉声问道：“吴书记，这次调研安排做得怎么样了？”

“关于这次调研，曹秘书能不能指导一二？”

秦方海趁机一边保持谦虚，一边想要求助曹正浩。

曹正浩听到秦方海求助自己，非但没想帮忙，反而把眉头皱了起来，表现出了浓烈的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