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来说，什么都难。”

“……”

接近中午时，方华才来到墓园。

他住在郊区，明幽墓园也是郊区，只是一个南，一个北，京城这么大，过来是需要点时间的。

是司怀出去接的人。

司怀站在入口处：“方先生，你好。”

“你是？”

方华看了看司怀，心想，他怎么认识自己？

司怀笑道：“褚小姐是我师姐，是她让我出来接你的，我们进去吧。”

方华点头，礼貌道：“谢谢。”

……

方华将他这几年发生的事跟上官念俩人大概说了一下，司怀听完，替他不值。

“这不就明摆的过河拆桥嘛，你还真能忍的。”

方华强颜欢笑：“老人常言，忍一忍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当时想着，再待下去，可能亲人都做不了，不如就退了。”

司怀接话：“但你没想到，他们会对你做出这种事，是吧？”

“确实没想过……”

“方华，我跟你说，这就叫做恶人自有恶人磨，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当时及时抽身是对的，又不是就它一个赚钱的买卖。”

方华认同地点点头，对司怀笑了笑。

“司……”

“叫我司怀就行。”

“谢谢你，司怀。”

“客气什么，相识就是朋友，你现在在做什么生意，要不要我给你介绍点客户？”司怀现在同情心泛滥，见方华很难，很想拉他一把。

方华受宠若惊地拒绝：“不用不用，虽然前面的路很艰难，但我还有家人，爱人的支持，不会轻易倒下的。”

“……”

坐在他们对面的上官念，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司怀。

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