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元祁笑着解释道:“我正在练剑,影北说这个丫鬟鬼鬼祟祟的带着樊琳琅进了我平日里洗漱换衣的厢房,这恐怕是想毁本王清白,本王当即就让影北将人拿了。”
外人不知,其实萧元祁身边一直跟着的是两个人,长庚在明,影北在暗,但不了解的人都以为他身边只有一个侍卫,因此当翠翠见长庚不在身边,以为萧元祁练剑只有一人,这才大胆行事。
“之后正阳便来了,跟我说了岁安的事。”他转而看向翠翠,脸上的笑意渐渐褪去,笼罩着一层冷然的杀意。
翠翠浑身颤抖着,跪在那双眼失神,有计划失败的颓然,有贸然行动的懊悔,还有生死难料的忐忑。
“属下还从这丫鬟身上搜到这个,问她也不肯说。”影北将一包从翠翠身上搜来的香粉递上。
顾安然打开,想凑近闻一闻,被一旁的萧元祁拿走。
“小心,万一是毒物,我已让长恒过来了。”
顾安然见只有翠翠一人被带出来,便问:“樊琳琅呢?”
萧元祁抬了抬下巴示意,“屋里,你可以去看看。”
顾安然疑惑进屋,就见樊琳琅躺在榻上,毫无动静,似是昏迷。
再仔细一看她身上的外裳被脱下,腰间的锦带也被解开。
顾安然顿时了然,难怪萧元祁不进屋,她让一旁的青音帮樊琳琅整理妥帖,便出了屋子。
“她这是被迷晕了?”顾安然又坐回到萧元祁身边。
萧元祁把玩着手中的茶盏缓缓道:“有可能,但也不排除她使用苦肉计,事后说自己无辜。”
顾安然点了点头,“那就等人醒过来再说。”
长恒是被人从被窝里强行捞起来的,他来时只穿了一件中衣,外裳随意的搭在身上,头发散乱,再加上他骂骂咧咧的,瞧着有些疯癫。
“你们最好有急事,否则改为我定要将你们扎成刺猬,再给你们配上最苦的药......”
可当他进入芳菲苑时,瞧见萧元祁和顾安然两人皆坐在亭中看向他,那看他略微嫌弃的神情简直如出一辙。
长庚半路也听说出了事,跟着一起过来。
他跟两人行了礼后,又赶紧站到了萧元祁的身后。
而长恒也老实了,立马整理好外裳作揖行礼道:“不知王爷王妃叫属下来是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