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麻烦了!”
薛甲益脸色凝重,两只大手同时抓住了墙头,
“老虎走的也是修力的路子,能这样轻松的击退他,那个假货……深不可测!”
“不要急,”
虞朔一掌拍在薛甲益肩膀,沉声道:
“相信老虎,你还不了解他吗。”
“正是因为我了解他,所以他很难赢下这一场。”
薛甲益苦涩一笑,痛苦道:
“你们以为走不出的是我,其实是他,不然他起码也是正将。”
虞朔无言,作为老朋友,他清楚两位好友挣扎的根源,也明白这些年萦绕在所有人心中的那个疑惑。
“看来一切都明了了,七百年,真是好大一个局!”
虞朔从未觉得如此愤怒,同所有人一样,他深爱着魇都城,深爱着这里的一切,可这份爱就像是梦一样,太过朦胧,太过真实,太过危险,假使有人敲上一阵梆子,它便会轰然倒塌。
“虎将军他……”
场上的虎擎岳依旧是浑身披挂,驾坐在踏冥驹上,可刘昭清楚,他已经败了,从对面那个“人”出现时。
“咚!咚!咚!”
忽得一阵急促的鼓响彻底搅乱了所有人,刘昭寻声看去,只见薛甲益不知何时跑到了另一头,手持两柄鼓槌,死命的捶打着一面鼓。
“催战鼓……”
战鼓声响,一为助阵,二为控阵,斗将中敲响战鼓,是为助阵,也为催战。
“老薛啊,真是乱来,这时怎……”
虞朔眉头紧锁,摇着头刚要说些什么,却见场上忽然射出七道寒芒,当即惊道:
“七绝箭!老虎居然藏着这一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