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火龙烧仓事件之中,被整个汉东省的官僚集团结结实实坑了一把,再不学聪明一点四处树敌的话,真得夹着尾巴滚出汉东了。
所以正常情况下,他也未必真愿意因为这点破事儿去得罪田国富和吴良。
毕竟,这个级别的干部,喝点酒,叫个学技术的异性当陪练,那算什么事儿?
难道还真拿管着群众的那一套去管人民服务员吗?
那不乱套了。
可问题是,沙瑞金为了剁掉全战虞伸到汉东省的这只明面上的手,特地把自己掌握的全战虞怎么坑闻昌才的黑材料匿名交给了闻昌才,这下闻昌才自然不可能再对全战虞派系的人抱有什么幻想。
商量?
商量个屁。
田国富有点急了,差点脱口而出自己的头子也是全战虞。
但是田国富又想到自己现在打的是电话,也只能把上不了台面的事情憋回去,继续打感情牌,"闻书记,话不能这么说。
虽然吴良厅长,对于自己个人生活方面的要求是有一些松懈,但是毕竟也不是犯的什么原则性错误嘛。
在我看来,批评教育一下就可以了。
实在不行,我作为他原来的老领导,也可以在工作和生活中督促他改正嘛,何必就一票否决呢?
老闻,咱们培养一个靠得住的干部不容易,这个年纪了,没必要让人家履历上增加污点,你说对不对。"
"不对。"闻昌才摇了摇头,"他这是对自己要求"有点"松懈吗?
他这是松懈式醉驾;松懈式招鸡;外加松懈式抗拒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