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就是悦来客栈,前后都是来来往往的人群,对于她的突然出现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看着前面的客栈。
她的神情变得焦急,提着裙摆,向着客栈跑去,那个地方正是她安排他爹住的客栈。
刚到她爹住的客房门口:“爹,我回来了,我找到可以给你解毒的药了,”她的语气无比的喜悦,终于、终于爹不用再遭受剧毒的侵袭,再也不用日日夜夜听着爹痛苦的呻吟了。
然而门是推开了,里面却是空无一人,韩蝶衣打量着房间发现行李也不在房间内,很显然她爹已经离开了客栈。
这一下子让她惊慌了起来,为什么?为什么爹不在客栈等自己回来?
韩蝶衣慌里慌张的冲下了楼,一把揪住了店小二的衣袖:“小二,住在天字二号房的人去哪里了?他是不是,是不是已经退房了?”她的神情惶恐,声音颤抖着。
“嗯,客人稍安勿躁,请问你和住在那间客房的韩老伯是什么关系?”
“住在那里的是我爹,你能告诉我他去了哪里?”
“是这样的韩老伯,在他女儿离开之后,他就带着行李离开了,也没有退房,不过他给他女儿留了一封信。”
店小二边说一边走向了柜台,和掌柜说了几句话,掌柜看了一看韩蝶衣,就从柜台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封信。
韩蝶衣着急的跟了过去,将店小二递过来的信,双手接过,不知为什么心里起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当打开信封,抽出信纸看着上面写的字时,整个人都忍不住的双眼发黑。
爱女蝶衣亲启:“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爹没办法亲自为你送嫁,你能找到心仪之人爹的心甚慰,爹也放下了一桩心事,
我终于能去寻找二十年前的仇人,去报夺妻之恨,是他拆散了我们一家三口,还有那该死的贱人也是个水性杨花的,
当你来找我的时候,我相信我已经是大仇得报和他们同归于尽了,我希望你能好好的活着。”
信纸上的字逐渐的模糊了,一滴滴晶莹剔透的液体流在了信纸上,泪流满面的韩蝶衣觉得心都碎了。
莫小叶手中拿着茶杯,喝着茶,神识却飘到了花瑶的身上,她正在长安街道上最多人的地方,静静的听着那些人的议论,她听了许久,都没有听出关于无结的信息。
最多的也就是知道了,长安城曾经有一个老和尚被一座高大无比的塔给收走了。
这些百姓甚至连,那个老和尚姓甚名谁都不知道,更别提是知道他是,哪座寺庙里出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