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世点了点头,“怎么了云腾?”
魏容皱了皱眉,“可是刚才在大帐中,翟进将军说,大帅有一万四千兵,你有一万兵,翟进,郭成各有八千。”
刘光世摸着下巴,一脸茫然,“啊,翟进是这么说的。”
“但是这不对!”魏容神色严肃,“一万四加一万,是两万四,再加一万六,是四万!”
“五万兵马,为什么变成了四万?”
“这……”刘光世一拍脑门,“本将刚才也感觉,大营中士卒好像少了些,听云腾你这么说,还真是如此。”
“或许,是老种相公另有安排吧?”
魏容摇了摇头,“王庆覆灭在即,如今眼下,还有什么事,比剿灭王庆更重要呢?不行,我得去问问。”
刘光世虽感觉魏容有点小题大做,但是看他态度坚决,也只得跟随魏容,再去主帅大帐。
亲兵通报后,魏容匆匆走进大帐,正看到坐在椅子上的种师道,有些疲惫地睁开眼,
“云腾来寻老夫,可有何事?”
“下官冒昧,敢问老大人,军中士卒,为何只有四万兵?之前下官听刘将军说,老大人有五万兵马。”
“原来是此事。”种师道松了一口气,不在意地摆了摆手,“老夫前日收到兵部文书,说道江陵府有万余水贼作乱,让老夫派兵驰援,老夫让韩世忠带了一万兵马去了。”
江陵府有水贼造反?
魏容越想,越觉得这事蹊跷,
“好端端的,江陵府怎么突然闹起了水贼?再说王庆这边,还没有攻灭,兵部怎么会如此着急,让老大人分兵去江陵府?”
种师道摸了摸胡子,脸色无奈,“老夫心中也是奇怪,不过兵部命令,不可违背,老夫也没有办法。”
魏容沉吟了一会,
这时刘光世劝道,“云腾,既然弄明白了原委,你便先回去休息吧。”
魏容想了想,突然一个激灵,整个人都吓了一跳!
“这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