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还没说完,嘴巴被冲过来的高寒一下从两腮捏住,捏得很开,令她突现几分惊恐。
高寒盯着她的嘴唇咬牙切齿地说:“废话先别说了,你这张嘴赶紧干点儿正经事儿吧!”
当高寒穿好衣服准备出门时,大床上的程慕鸢万分满足,眯眼带笑地嗲声说:“不必非要做个完美无缺的人才去追求真理,没猜错的话,今天你本来是要和我一刀两断的吧!哈哈……”
她笑得放*浪形骸,令本来从她身上下来就后悔不迭的高寒腾然火起,转身猛地一脚,狠狠踹在墙边的豪华大鱼缸上。“哗啦”一声,精致的大鱼缸碎成若干块,几条名贵金鱼随着碎玻璃和水流摔了出来,在地板上一边嘎巴嘴一边艰难地打挺儿。
它们很绝望,绝望地抱怨自己命苦,只是偷看了一场少儿不宜的精彩表演而已,就成了人家泄愤的殉葬品。当然,它们无论如何也搞不懂人类的事情,只能把男人这要命的一脚当成爽歪歪的另一种表现,真他妈亢奋啊!
这一脚只让程慕鸢的笑声停顿了几秒,随即,她更加响亮地哈哈大笑。
高寒气急败坏,咬牙瞪了她一眼,摔门而去。
回到车上,牤蛋见高寒裤子上有水迹,不解地问:“老大,咋了这是?趟着浪*水儿回来的啊?”
高寒点了支烟,讪笑道:“靠他妈的,这娘们儿水多呗!哈哈……”
两人开怀大笑……
当夜,高寒在安晨晨那里待到午夜一点才回到上官茗茗身边。
见他回来了,阿露好像松了口气,从沙发上起身要走。
高寒看了她一眼,平静地说:“今晚儿你俩就睡这儿吧,我去隔壁和牤蛋睡。”
阿露没理他,接过他手中的车钥匙就走了。
床上看书的上官茗茗微笑了一下,美滋滋地说:“老公,阿露想让咱俩多待在一起,你要理解她。”
高寒一副流氓嘴脸,玩世不恭地说:“别说理解她,就是安慰安慰她我也愿意效劳!呵呵。”
上官茗茗温柔地白了他一眼,向他伸出一只手:“来,老公,我搂你睡觉,不许胡说。”
高寒握着她的手,试探着问,“阿露没跟你说什么吗?”
“说了,她说咱俩尽快回珠海吧,这里有太多脏东西勾着你。”上官茗茗说完把高寒的头搂进怀里,温柔地抚摸他的短发。
阿露眼里不揉沙子。
高寒在上官茗茗胸前埋起半边脸,带着疲倦说:“我啥样你也全看到了,你打算怎么办?”
“唉!难过是肯定的。可是,总不能摸着伤痕过日子吧,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做你的心才能回归?唉!”上官茗茗叹息一声。
回到上官茗茗的怀抱,高寒才真正的安稳下来。他垂着沉重的眼皮,手向上官茗茗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