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步走到高寒身边,身上清香了许多,酒味儿也不见了,脸上没了脂粉的痕迹反而耐看了许多。洗却铅华之后,女人反而让男人更踏实。
高寒合上窗帘,目光柔和地看着她。
她痴痴地迎接着高寒的柔和,看得入目三分,两手柔柔地搭在他肩上,小声说:“高寒,你是男人中的极品,这是我最幸福的一夜!”说完开始解高寒的衣衫……
继而,她疯狂地索吻,她缺吻,缺N的N次方个吻,渴望这个男人用细密的吻熨平她心灵的褶皱……
接下来,默契的游戏开始了,直到天光放亮,两人才彻底睡熟。
过度的体力透支让高寒睡得极沉,直到中午才醒过来。睁眼一看,敖日朗筝早已不在了。
开机后高寒打电话把牤蛋从隔壁叫了过来,牤蛋一进屋就羡慕地对还赖在床上的他说:“老大,昨晚累够呛吧?”
高寒点了支烟,神情倦怠地说:“这娘们活得比咱们惨多了,从头到脚就一个字儿,‘苦’。她把所有的压抑都他妈释放在我身上了,好悬没把我折腾死。不过她倒是挺够交情,前些日子白给了我一百万块钱。冲这个,咱们也得帮她。你吃饭了吗?”
“早晨垫巴了一口,寻思中午等你一起吃呢。”牤蛋给高寒递过来一瓶矿泉水。
在高寒洗澡穿衣期间,微信一条一条往手机里钻。沙发上的牤蛋边调转电视频道边说:“这家伙,微信嗖嗖的,老大,这些姨太太真够你忙活的!”
高寒一边往西裤里掖着衬衫一边说:“女人多了真烦,你那越南妹还联系吗?”
“联系,她给我打电话还是喊两句,我也学她喊两句,具体啥意思整不明白,反正知道那么回事就行了。呵呵。”牤蛋笑得挺开心。
高寒也乐了,他觉得简单的男女更有简单的快乐,哪像自己,每天受女人所累,真不知最后是喜是悲。
笑过之后,两人去酒店餐厅吃午饭。这时,敖日朗筝回来了,一夜的肌肤之亲让两人的关系有了质的飞跃,她坐在高寒身边亲密地说:“没多睡一会儿呀?我还准备等你醒了带你去吃法国菜呢!”说完把稍显滋润的脸向高寒靠了靠。
高寒喝了口啤酒,与敖日朗筝热切的眼神碰了一下,说道:“吃啥都一样,咱们以后吃路边的小吃就行,省点儿钱给你儿子吧。”
提到儿子,敖日朗筝的眼神暗了下来,她把放在桌面的手臂垂到了膝盖上,甩了一下头发说:“吃完咱们回房间,我和你说点正事。”
“嗯。”
高寒答应一声,快速吃着饭菜,他预感到敖日朗筝的“正事”肯定又大又吸引人。
他预感得没错,敖日朗筝的正事果然让他这个姑且算得上见过一些世面的大男人大吃了一惊,同时也让他激动不已,因为这个“正事”价值两三个亿人民币。
事情是这样的,敖日朗筝工作的银行保险柜里有一只客户以九千万贷款抵押的青花瓷瓶,市场估价约两亿人民币。还有一对玉佛,抵押价是五千万,市场估价约一亿一千万元。这两件国宝级古董在网上都“有名有姓”,有登记、有注册。只要能送出境外,价值比市场估价还要高。
当然,如此贵重的东西保管措施也相当够级别。保险柜设了三把钥匙,由敖日朗筝和另外两位副行长分管。但是,开保险柜光有钥匙还不行,还得有三个人的指纹和虹膜数据。
另外,开锁密码由行长本人掌管,这几个条件缺一不可。
不过,在一次敖日朗筝和行长单独喝酒时,她趁行长喝得五迷三道,竟然顺利套出了保险柜密码。这样就省了一道关键环节,更激发了她的野心,只要她和另外两位副行长到齐,就能将宝贝取出来。
当然,促成另两人合作是个大工程,中间的难度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