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贾珺也是摇头轻笑,只说道:“何必说我,你不也要进宫去?我一个能打你二十个,你该比我更怕才是。”
梅长苏也是笑道:“不瞒三爷,怎么说我也是太上皇的座上宾,殿试只有入朝为官的,没有刀斧手挨宰的。”
贾珺大笑,他倒一时忘了,这梅长苏的身份可从始至终都没露过,也和他贾珺没有半毛钱关联。
二人又聊了些话,有关于此次会试题目的,也有关于西戎西邙方面的,当然,还有金州水军的发展。
梅长苏告辞离去,贾珺也起身往晨武院行去。
未曾入院,远远就见着一个人披着水蓝色折枝白梅刺绣披风立在院门处。
不是林黛玉又是何人?
贾珺见了,三步并两步,快步行去。
黛玉见了,三步转了两步半,落花鞋踩地无声,亦是走得飞快。
二人相近,贾珺抓起黛玉手,二人相看无言。
良久。
“如何站在风口上?”
“你可伤着哪儿了?”
两句心语出自二人口,却是撞了个正着。
黛玉听问,不语,只盯着贾珺。贾珺轻声说道:“伤了些神,这会试的试卷果然不是寻常人做得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