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怎么样?”包夫人追过去问。
“我很怀疑,你家是否曾经经营药铺。”李清寒坐到凳子上,神情清冷。
“我没有欺骗先生。”包夫人为自己辩解。
“我只是略一看,便看出这里至少有三种鱼目混珠的药材。自家开药铺,自家用药,难道也用假的。”
“啊!”包夫人将药包拿过来,朝里面的药材看了一眼,她有些迷茫。虽然夫家曾有一个药铺,但她对药材并不了解。
“先生,你再看看这两个。”包夫人赶忙又将另两个药包打开,让李清寒看。
李清寒再次看过后,冷哼了一声,“假药害人,天理不容。现在看来,尊夫就是被假药误了病情。”
包夫人一听,两步奔到床前,指着手里药问:“这是怎么回事,你药铺卖的药材里怎么会有假?”
“谁给你抓的药?”包益生有气无力地问。
“是寇良。对了,是寇良这个畜牲,一定是他。”包夫人激动得大骂。她认为是寇良故意要害包益生。
包益生眼珠不自然地动了动,然后望向李清寒,“先生既然知道了我的病因,就用药吧。”
“拿纸笔来。”李清寒先是瞥了一眼包益生,然后淡漠地对包夫人道。
包夫人赶忙准备好纸笔。
李清寒唰唰几笔写下了一个药方,交给包夫人。
包夫人看了后,问道:“先生,把这药材熬煮成汁喝下,就可以了吗?”
“不行。”李清寒摆摆手,“尊夫病情延误已久,而且被假药所害,血脉皆伤。需要用一物调活血脉,我开的方子才管用。否则,尊夫即便喝下我开的药,也没什么用。”
“什么药引?”
“与尊夫血脉相同之人的血。”
“用血!”包夫人被这个药引吓了一跳。
“没错。不过夫人也不必害怕。只需取那人中指几滴血便可,不会伤人。”
“哦,哦!”包夫人的心放下来,“和我丈夫血脉相同的人?”
李清寒提醒道:“比如说尊夫一母同胞的兄弟姐妹,或是尊夫的儿女。”
“对了,顺儿!”包夫人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