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废话,我们马上去俞县。”宁远恒边说边整理衣服,一头钻进踏焰所在的那间屋子。
“俞县?”叶川还没反应过来,徐东川拽了一下叶川,道:“走了,赶紧收拾出发。”
周寒睁开眼,将流阴镜重新封好,对李清寒说:“宁远恒快马加鞭,大概今天下午就能到俞县。”
李清寒冷笑道:“如果宁远恒不来,你这辈子别想出这个牢门,大概还会死在这里。”
“发生了什么事?”
“昨晚你去找宁远恒后,我也到了县衙后宅,看到有人送给县令夫人几百两银子,说把杀人的罪坐实在你的头上。这个县令夫人居然应下来了。”
周寒没有愤怒和震惊,她已经预料到了。她转头看了一眼仍在熟睡的陈思亮,道:“他们一个也跑不了。”
果然,在日落之前,宁远恒到了。
周寒听到牢门打开的声音,回头看见到了一身绿袍官服,腰扎玉带的宁远恒,正笑嘻嘻望着她。
“你这小子,真是走到哪,闲事管到哪,只是这次没钱赚了吧。”
宁远恒身后走上来一人,正是杨县令,他满脸堆笑地说:“周寒兄弟早说是宁大人的随从,我就清楚是王富在说谎了,周寒兄弟也不会受这牢狱之苦。”
周寒没有理会杨县令,而是不客气地对宁远恒道:“没时间跟你说笑,救人要紧。”说完,将陈思亮抱了起来。幸好陈思亮是个瘦弱的孩子,否则她还真抱不动。
宁远恒也看出这孩子身上有病,朝叶川示意,“把他带去县衙后宅,请大夫治疗。”
叶川伸手去接,周寒喝道:“都退后,离远点,他得的是瘟疫。”
“什么?”杨县令大叫一声,迅速退离了五六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