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翟奎像是被戳中了心思,立即面容变得扭曲,“你胡说,我才不是跟那两个人一样的,我没有做错,那是他们活该。
有因必有果,若不是他们当初那样对我娘和我,我怎么会答应梁国太子做他的棋子,又怎么会有如今给莫城百姓下毒的事?
这一切要怪就怪当初的那俩人,要不是他们,我也不会这样做,所以,我没有错,错的是他们!我只是在报恩而已,我没错!”
离南渊看着情绪激动,陷入自我催眠的翟奎,摇了摇头,也不愿意再跟他争论下去,一个人是永远都叫不醒另一个冥顽不灵的人的。
对着清寒吩咐:“将他带下去吧,处理干净了。”
话落,清寒接话:“是,王爷,属下知道了,还有王爷,那他的家人呢?咱们的人也已经把他们都带回来了。”
离南渊沉思了片刻说道:“将他的家人全部送去修筑城墙那里劳作,告诉那里管事的,他们这辈子只能待在那里,哪里也不能去,还有将他们的财产全部没收上交国库。”
听到他的家人也都被抓了,翟奎终于有些慌了,情绪激动的说道:“为什么要抓我的家人?他们什么也不知道,一切都是我做的,跟他们无关,他们是无辜的,王爷你不能将他们送去干苦力。”
离南渊冷眼旁观的看着他的苦苦哀求,冷声道:“现在知道你的家人是无辜的?那你派人往水源处下毒时,怎么没想过莫城的百姓也是无辜的呢?”
一句话扼住了翟奎的喉咙,让他发不出一丝声音。
离南渊见状轻蔑的挥了挥手,示意清寒将人带走,随即,翟奎似是失了魂魄一样被清寒提起来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