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苍白，眼神还有点失神。

在她身前，那棵金色大树正在向外散发着一抹温和的微光。

这股微光照耀在星身上，让她冰冷的身体逐渐恢复了温度，意识也逐渐清醒。

星记起来之前的一幕，那是一张无法匹敌的手掌，像是整个世界朝她压力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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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刻，星只知道自己怀里抱不住流萤，手里的长枪也无法抵住那落下的一掌。

“做出你的选择。”

“我...”星抬头，目光还是那么呆滞。

“做出选择，做出你认为正确的选择，不要为自己的选择后悔。”

空灵的声音变得有了一点温柔，星回过了神，她感觉这股声音，好像在哪儿听过，但她现在想不起来了。

想不起来，星怎么想都想不起来，她的脑海里闪过姬子的身影，闪过黑天鹅的身影，甚至连牧天乐的身影都闪过。

但都被她一一排除。

原因则是，在星耳边的声音，有着一股神性。

星记忆里认识的所有人，都没有这股神性。

“到底是谁呢？好熟悉。”星揉着自己昏昏沉沉的脑袋。

“做出你的选择。”

这个空灵且温柔的声音，在催促着星，催促她赶紧做出选择。

星仰起头，脸色变得纠结了起来。

留在这里是团灭，出去的话，流萤和三月七会死去，星真不知道要怎么选择。

好像，怎么选，都是死。

无非就是死的人多或者死的人少罢了。

“我不知道...”星低下了头。

“星。”牧天乐忽然从一侧走了出来，抬手揉了揉星的脑袋。

“牧哥！”星的眼眶瞬间就红了，像孩子一样，扑倒了牧天乐怀里。

“一个选择代表了一个未来，但未来并没有发生，你还有机会，不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