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没能想到的是,邓布利多上来就对着她一顿语重心长的输出。
“我知道你透过了现象看到了本质。”他郑重其事,“比起别的孩子,对于一些经历了很多事情的人,你更能突破他们外表的伪装看清他们的内心...这很好,这很敏锐,让我很欣慰。”
不是,自家监护人怎么又开始打起了哑谜?
简玉感觉自己快要把脸皱成了苦瓜的模样。
“但是玉,我想要告诉你一点...信任是很沉重的话题...我知道你想问我西弗勒斯·斯内普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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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玉茫然地张了下嘴,感觉自己的苦瓜脸上又多了一个大写的“O”。
不是,她什么时候问他这个了?
“他的确是食死徒。”邓布利多继续说着,“但人是会变的,他现在站在我们这边,为我们获得情报...那就够了。”
“我知道你想问我,你对他的信任有多深。”他略略停顿了一下,“我和他在为人处世乃至思想观念上并不一致,但在伏地魔这件事上,我相信他,或许我信任的并非他本身,而是信任他仍然保有爱和忏悔的能力,信任我自己的判断。我希望这是你想要得到的答案。”
推心置腹后的邓布利多将探询的眼神投向简玉,却见她表情满是一种诡异的...敬佩?
简玉时常为自己的听力和理解能力过于良好而感到遗憾。
当她意识到自己听到了什么时,这一口大瓜已经彻彻底底地被邓布利多喂进了她的嘴里。
“太牛逼了...”她喃喃着,“一个人打两份...不,三份工...又要伺候阴晴不定的没鼻子老头又要给您看牙齿搞情报还得天天给易燃易爆炸的大家擦屁股,凤凰社和食死徒都没有工资五险一金甚至要倒贴药钱...难怪每天都皱着眉头散发冲天黑气...原来都是打工人的怨气...院长他老人家脾气还是太好了...”
听了邓布利多的话,她都有些不忍心把第四份研究员的工交给这位含辛茹苦的打工人了。
邓布利多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些许问题。
否则他怎么会听到简玉发出了遗憾的“啧啧”声呢?
总之,他选择性地忽略了孩子的奇怪反应,决定直接开工:
“我们还是开始干活吧。趁夜色正好,麻瓜驱逐咒正生效...我来修复厂房,玉你把炼金台和那些设备都安置好,等这边建成后我们去把你的房子修一修扫一扫...把赤胆忠心咒用上...明天我们去拜访西弗勒斯...”
室内热火朝天、干劲正浓,叮铃哐啷的响声不绝于耳。
只是有人正辗转反侧彻夜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