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羽汐练完了功夫,正在吃早餐,仆人来寿走了进来,安羽汐也学了古代地主老财的样子,把四个比较贴心的仆人改了名字分别为来福来旺来寿来财,以讨吉利,见他匆匆忙忙的走进来,进来后又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大事要禀报,但又怕被人家知道的样子。对来寿说,“有事去我书房门外候着。”来寿忙答应退了出去。
来到书房,见来寿躬身低头侯在门外,叫他进去问,“你有什么事情要禀报?这便如实讲来。”这人为人处事倒也机灵,安羽汐便将他带在身边,做个随从,来寿磕下头去,支支吾吾的不敢说话。
安羽汐怒了,“你再不说我赏你一顿板子。”
吓得来寿磕下头去,连忙说,“前天晚上,六姨太去夜市玩,是我伺候的车子,又一年只带了一个贴身丫头秦姑娘,走到一处茶楼,有个姑娘在门口候着六姨太,姨娘让我停下马车,她跟着那位姑娘上了茶楼,我知六姨太并无亲人在此,一时好奇便也偷偷跟着上了茶楼,只是并没有看到他们上的哪个包间,于是我到各个包间偷听偷看,刚刚走到第六个包间门外,便听到六姨娘一声惊呼,颤声说”,你你怎么来了?
跟着从来一个男的声音,声音很柔,“好妹妹是我,我来看你来了。”
然后听到六姨娘有哭泣的声音。这时有伙计上来了,我连忙退开几步,躲了起来,后来那伙计从包间里出来,我连忙把他叫到角落处,又给了那个小二一俩银子,小二说,新来的是一男一女,然后又来了一位贵夫人与丫头,总共四人,那男的大约二十五六,我的一表人才,另外一个女的像他的仆从,不知他们从何而来?我也不敢逗留,就下来等在车里,过了大约一顿饭的功夫,六姨太才下来,脸上显得郁郁寡欢,明显有哭过的痕迹,还有些气愤之色,我心想有什么事不能瞒着主人。这两天思来想去,我决定跟您说清楚。”
安羽汐听完心中震怒,脸上却波澜不惊,厉声说,“你小子胡说八道!遇见什么都往歪处想,你六娘岂是这种人?告诉你这是她的远方堂哥,因为她唯一的亲人娘亲前阵子逝去了,她堂哥特地千里迢迢来给他报丧的,那人前天还约我见了面,吃了饭,昨天才回去,我还送了他纹银一千两,你再乱嚼舌根,听风就是雨的胡乱猜想,我割下你的舌头,让你从此再也讲不出话来。滚吧。”
来寿吓的面如土色,连忙跪倒求饶,“驸马爷饶命!奴才再也不敢胡乱猜测了。奴才告退。”
“以后要是在外面听到你在胡说,或者外面听到其他人的闲言碎语,我就活劈了你,今日之事,休向第二人提起,否则哼哼。”来寿磕完头逃的比老鼠还快。
安羽汐坐在书桌前,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他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来找沈凌薇,照说她这里并没有什么亲人,那么她前几天会去见是什么人?她问你怎么来了?那么这个人肯定是熟识之人,甫一见到才会这么问,见到却发出惊呼,那么这个人肯定是出乎意料之外,一定是好久未见而又是至亲至之人,那个男人年纪二十五六岁,当然不可能是她的父亲,称她为好妹妹,难道是她的哥哥?应该也不对,或者是她的情人,这个也是说得通的。
可是想到她对自己的心意,自己深知他绝不会背叛自己,这一块一是毋庸置疑的,这一点自信还是有的,还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沈凌薇在丽春院里面认识的并相亲相爱的?然而她与自己结合时明明是处子之身,这一点也不容置疑,虽然自己是被她下过药,可那种药并没有乱人心智,自己头脑还是清醒的,只不过对那种要求很高,很强烈而已,端坐了好长时间,心绪越来越乱,根本就静不下来,很奇怪的现象,自己一个人娶了六个,一个人的心要分给六个人,可一旦听说自己的女人说不定出轨了,就显得异常的气愤,这还有天理,还有王法吗?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男人的占有欲就是这么强烈,安羽汐这个现代人也是那么的自私自利,把自己的女人当成私有物品,占有欲百分之百。
正自出神,确切沈凌薇走了进来,“老爷,吃饭了,怎么啦?心绪不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