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林朝怀疑过，那头龙便是他。

只是，在他的记忆中，未曾有过龙的记忆，也未曾有过灵玄的记忆。

“这是我的过去……还是我的未来？”

林朝目光幽深。

他有些费解。

“唉，我还是太弱了。”林朝感叹。

确实，现在的他，还是太弱了。

否则，这些尘封的真相，他肯定可以得到答案。

现在的他，未到主神之境，连小千世界都无法突破。

林朝旋即把这种思绪抛开。

他开始回想起灵玄的一生。

“灵玄一生，追求的是轮回之法。

他最后成功了吗？”

林朝思索。

灵玄追求轮回之法，最后炼成了小轮回之法和大轮回之法。

不过，与真正的轮回相比，这两个轮回之法，算得上失败，并不是真正的轮回。

“这次圣灵洗礼，只持续了三千载。

南天域还有九十九座圣城。

若是再次进行圣灵洗礼，可否知道灵玄的结局？

他最后去了天外，结局是怎样？”

林朝目光坚定。

看来，要去南天域一趟。

如今，他心中也有诸多猜测。

在表世界之时，有先天神灵存在，寄生于人体之中，所以普通人才能修炼气血武道。

现在的林朝很怀疑，这两百五十七种功法，代表的是两百五十七位神将。

“只是……还有一种代表我……

那人是灵玄吗？

如果是的话，岂不是说……灵玄最最后也陨落了？”

林朝皱眉。

“前辈醒了？感觉如何？”这时，一旁的离火城主开口，眼中带着好奇的神色。

其余的城主，也很好奇。

一般的圣灵洗礼，根本不会持续太久。

这次，许令前辈足足闭眼了三日。

这很让人意外。

“多谢各位，这次洗礼，受益颇多。

请问诸位，我若去了南天域，可否继续进行圣灵洗礼？”林朝随意问道。

“自然可以。”离火脸上带笑，“能够为前辈效力，是晚辈的荣幸。

吾等现在便修书一封，送往南天域。”

“多谢诸位。”林朝看着离火，又看着这些人的。

他的内心有些复杂。

如果灵玄的轮回之法成功了。

那么，眼前的这些人，以及表世界的人，很有可能便是蔚蓝之军的军士，又或者，那些自愿为蔚蓝之军守灵的蔚蓝子民。

“再见。”

林朝与诸多城主告别，离开了北天域。

离火城主看着林朝的背影，目光复杂：“人族……终于要大兴了吗？”

“吾辈也当自强，不能全靠前辈。”

“希望前辈一切顺利。”

……

两年后。

古波域。

长长的车队，缓慢行驶在苍黄的大地上。

正使柳焱骑在火马上，呼吸了一下空气，眼眸中闪过复杂的神色。

“古波域不愧为血族中心，强者如林。”

两年前，柳焱带着人族联盟的指令，出使古波域。

一路上，马不停蹄，经历了两年的长途跋涉，终于来到了古波域。

这次，他将带着使者，赶往血神山，面见古波域的域主，波大野亲王。

“一路上，我见到无数逃窜的人类。

在古波域，所有的人类，活着不如狗。

只有我们南天域，人类才会有一些尊严。

这样的局面，什么时候才能够结束。”副使罗重也发出一声叹息。

南天域，有九十九座圣城。

二十一域中，南天域中人族势力最大。

其他域，人族则是在夹缝中求生。

“罗重，别胡思乱想了。

我们人族与血族实力差距太大。

我们现在唯一希望的就是，能够保住南天域。

至于其他域，根本不算什么。”

罗重皱眉，心中颇为不喜。

南天域人族与血族势力平衡，甚至人族占据着一定的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