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是谁,这不显而易见嘛!
“好了好了,我原谅你了。”
刘灿元无奈地开口。
哪知话音刚落秦流景便跳了起来,恭敬地拱手道:“谢夫子!”
刘灿元嘴角抽搐,无奈地站直身子看向秦游。
后者讪笑,从背后阿福的手里把东西接过来,“这是一些滋补品,希望刘老不要嫌弃。
这段时间,流景他们给您添麻烦了。”
刘灿元和蔼地摆手,他本来就没生气。
秦游能带着孩子登门道歉,也是给足了他面子。
只是在让他教的话,他有些吃不消,毕竟他年纪大了,没太多精力。
刘源溪伸手接过秦游手里的东西。
刘灿元指着旁边的椅子笑道:“请坐。”
秦游拱手行礼,捋着后摆端正的坐下。
两孩子怯生生地站在他的旁边,看着挺乖的。
但二人那黑白分明的眼睛正滴溜溜转动,一看就很不老实。
刘灿元坐下后就招手让下人给秦游上了茶水。
秦游随即和刘灿元闲聊起来。
中午还在刘家蹭了顿饭才离开。
等秦游一家离开。
刘源溪身边的刘灿元看着秦游的马车叹了一口气。
“秦游此子前途无量啊!”
刘源溪看着他爹大为不解,“父亲何故叹气?”
刘灿元没有多说。
秦游在两浙路这般强硬,没受到朝廷的任何责罚,不仅仅是因为他有一个首辅爹,背后还有皇帝。
所以他才会莫名其妙说出那句话来。
如此圣眷,谁不羡慕。
他虽是有名的大儒,但家中出仕者在朝中也没什么话语权。
所以当初秦游请他教授秦望舒姐弟时,他也没有拒绝。
只是他没这个福分,根本教不了秦流景这孩子。
……
马车内。
秦望舒捏着秦游粗糙的手掌,挤着眉头问道:“爹,您这么不请刘夫子继续教我们。”
秦游摸着她的头,笑道:“我怕你们把人给气死了。
昨天要换成刘夫子,少说也要大病一场。
老人家哪里受得了你们这么折腾。”
“那我们是不是以后都不用学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