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的时候云骑军里面流传的武侠小说,也不知道谁写的,绝世高人都会在瀑布下面承受流水的冲击,瀑布越高越好,水流越猛越好,景元看了,也信了,找了个瀑布去下面冲着,后背紫了一大片……”
镜流还在讲。
不行了。
眼看着符玄的笑容已经压不住了,景元有种感觉——自己再不去阻止,过了今天,他神策将军的面子就得成为罗浮的鞋垫子。
景元猛地站起身:“师父!您喝水!”
“哦……”
镜流接过景元递过来的水杯。
“符卿,来,我有件事情和你说。”
景元抬手把符玄拽走。
“哎……我还……”
“符卿。”
景元和符玄对视:“算我拜托你……走吧。”
“啊……好。”
符玄被拉走了。
镜流歪了歪头。
哦……这是不好意思了。
“怎么回事啊这是。”
应星和白珩坐过来:“镜流,你是不是又分享景元小时候的黑历史了?”
“什么叫又……我很少说他的黑历史的好吧。”
镜流轻咳两声,为自己辩解了一句。
“拉倒吧,我还不知道你。”
应星撇了撇嘴:“你们师徒两个都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谁说的!”
镜流瞪大了眼睛:“我可一点都不像他那么脸皮薄。”
“是啊是啊,就是嘴硬。”
应星对着白珩眨眨眼:“火烧一遍身子都没了,就剩下这张嘴还烧不化。”
“应星!小心我回去到十王司告你诽谤!”
“呵呵。”
应星嘴角一抽:“你看。”
“……”
镜流撑着脸,不自在的移开视线:“反正我可没像他那样。”
她又重复了一遍。
应星和白珩对视一眼。
白珩点了点头。
就是这样。
这师徒两个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一模一样的。
就像当初应星打造了支离剑,镜流到最后也没说过一声谢谢。
但是她会买不少东西送给应星。
而且——只说是自己顺路看到就买了。
在某些事情上意外的坦诚,在人情这一类事情上又出奇的不好意思。
罗浮剑首的习惯属于是一脉单传。
景元也学习了个透彻。
除非感动到不行,景元那个嘴里对亲近的人都说不出谢谢两个字。
但是按照渊明来说,镜流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