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宁刚才还像个怒目金刚一样,一听到这些大人物的名字就怂了,自言自语道,“啊,是这些大户人家惦记上了俺们的纺车啊,他们家大业大,那俺们咋办啊?”
张文静的牙齿也在打颤了,“看来纺纱的生意做不成了。”
见他们这么杯弓蛇影,张文远心里失望不已,转头看着时迁,冷哼了一声,喝道,“别听他胡说八道!”
说完又看着时迁冷笑道,“你就胡扯吧,还梁家、郭家、黄家,你怎么不把蔡太师抬出来吓我们啊?俺的背后是高殿帅,我怕他们啊?”
听他搬出高俅来,张文宁和张文静瞬间就有了精气神,特别是张文宁,又把他的大锯子拿出来了,作势又要朝时迁的身上招呼,“好贼子,吓俺一跳,这下俺可不饶你了!”
张文远叫住了他,转头吩咐焦挺,“这贼子无缘无故地潜入我家里行窃,咱们不能就这么算了。给我把他捆好了,明天一早送到官府去领赏。”
说完又看了一眼时迁,提醒焦挺道,“这些贼子最狡猾了,衣服、鞋子,裤裆、嘴、头发里面都有可能会藏着暗器,这些地方也都给我搜一遍。”
焦挺依言在时迁的全身上下都搜了一遍,果然搜出了不少小玩意儿,张文静见这货在肛门里藏了一把小刀,惊得眼珠子都瞪圆了,“俺娘呀,你这厮也太狠了吧,把刀藏在那里面,不怕把屁眼儿捅坏了吗?”
身上的衣服都被剥光了,所有的东西都被搜了出来,时迁终于感受到张文远的可怕了,哀求道,“大爷,俺服了,您问吧,问什么俺就答什么!”
张文远冷笑一声,“真的服了?”
“服了,服了,真的服了!”时迁就像小鸡啄米一样地点头,“俺以前从未遇到你这样的精明的人,俺是真服了,俺以后再也不来你这边做生意了!”
张文远看了一眼焦挺,“既然这样,那就把衣服还给他吧!吃饭了没?没吃的话先吃点儿,吃完了才好问话!”
时迁忙道,“吃了,吃了,不饿!”
张文远见他这么服气,顿时有些怀疑了,“既然吃了,那就去睡觉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时迁见他这么不按套路出牌,顿时急了,“大爷,俺这样怎么睡觉啊?”
张文远对焦挺道,“把他弄到你的房间里去,给我绑好了,千万别让他跑了,明天再好好问话。”
焦挺嗯了一声,随即找了绳子,把时迁绑成了一个粽子,见他还在喋喋不休地求情又弄了块布把他的嘴也堵上了,这下整个院子都安静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