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在此时自荐,圣上难免不会怀疑王爷初衷,就怕行差踏错,得不偿失。”
“这般畏首畏尾,何成大事?”
众谋士越说越激动。
李守拙摇了摇头,视线一转,看向始终不发一言的邵沅朗,询问道:“沅朗对此有何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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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沅朗收敛脑海中的思绪,回应道:“眼下的确是个机会,但属下觉得,不应该向圣上自荐,而是应该从别处落手。”
李守拙点头点头。
他自然知道这是个机会,同时也明白不仅仅是自己的机会。
这样的机会对于父皇来说亦是难得。
他清楚父皇的性子,也明白这件事情的重要性。
倘若此时主动提出要参与募兵,多半是会被拒绝。
原因无他,只因此事对于父皇而言太过重要。
论领兵打仗,朝中强将比比皆是。
他只不过是养尊处优的王爷,一无贤名,二无建树,三无大才。
尚未自荐,结果已然注定。
李守拙收敛心思,继续询问道:“沅朗,你继续往下说。”
邵沅朗直言道:“最好的办法就是通过另外的人,一个深得圣上信任的武将,由他向圣上进言,如此才有可能成功。”
李守拙闻言陷入沉默。
另有谋士不满邵沅朗这般态度,出言反驳道:“你是意思是王爷在圣上眼中,还不如一位武将吗?”
嫉妒不仅能够蒙蔽人的双眼,还能让人变得愚蠢。
邵沅朗暗自摇头,淡淡道:“圣上至今未来太子,便说明心中仍然没有属意,若有武将借机提出历练之言,圣上想必也会多加考虑。”
雏鹰想要成长,必定不能躲在羽翼之下。
有朝中诸多强将压阵,圣上未必不会考虑将纯王放进军中历练。
只不过,纯王能进,安王也同样能进。
二者选其一,只看谁能够占得先机。
邵沅朗顿了顿,继续说道:“王爷若能请动骠骑大将军,或是辅国大将军从中说项,此事定当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