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侍卫拿出怀中钱票,看了一眼,瞬间张大了嘴巴。
“一......一千贯?”
“多少?你说多少?”
“是一千贯,一张一千贯,我有三张。”
“我也是三张......”
“我也是......”
负责行刑的侍卫一个没落,每人三千贯钱票。
领头的侍卫迅速使了个眼神,将钱票收好,左右四望,见无人注意,方才松了口气。
“江大人,您这是何意?”
“你是问我为什么要给你们钱?很简单,就是向你行贿啊,还望手下留情。”
江景辰回答的十分干脆。
领头的侍卫顿感心慌,压低声音道:“江大人,行贿和受贿都是犯法的。您给的这些钱,足够咱们掉脑袋了。”
江景辰咧嘴笑道:“那我换一种说法:这些钱票是刚才从你们身上掉下来的,正巧被我捡到,于是便归还给你们。”
还可以这样?侍卫们纷纷瞪大了眼睛,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应。
没有人会不爱钱,更何况这一出手就抵得上好多年的俸禄,谁要是说不想要,那肯定是假的。
江景辰见侍卫们还在犹豫,当即开口道:“我与禁卫军渊源很深,像是正四品千牛卫中郎将吕恒,那是我大哥,还有正六品千牛备身袁继宗,那也是我兄弟......”
有侍卫打断道:“袁兄弟早已从千牛卫调至羽林军,看来江大人与袁兄弟似乎也没那么熟。”
千牛卫属南衙,而羽林军属北衙,通常情况下不可能会出现这样的调动。
袁继宗不就是跟着去了淮南道一趟,也没做什么事情啊,怎么就调到了羽林军?
江景辰越想越觉得奇怪,随口问道:“他该不会是被调去当百骑了吧?”
侍卫们不答,相互对视一眼,举起廷杖便开始行刑。
嘶!
江景辰倒吸一口凉气,尽管挨了好几次打,可依旧还是很疼,而且还是一次比一次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