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南道地理位置上的优势,似乎只有一个,那便是可以直通京畿县的江淮运河。
江南道同样也是如此,可李守拙最后一句话当中,透露出一个不讨喜的信息:江南道有与薛、瞿两家有牵扯的官员。
这一消息让江景辰暗自上心,未免被李守拙察觉出异常,当即转问道:“据下官所知,王爷与奉恩公世子关系匪浅......”
李守拙直接打断道:“非是如你所见那般,瞿家先是利用瞿丹佩来色诱本王,之后又派瞿明赫假意投诚,以为本王是个傻的,熟不知本王只不过是闲的无聊,拿他们逗趣罢了。”
这种隐秘之事,却是毫不顾忌的说了出来。
江景辰明白知道的越多,往后越不好撇清,可又止不住心中好奇之心。
“若是下官没记错的话,瞿丹佩是奉恩公嫡女吧,瞿家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无非就是想用下三滥的招数,坏本王的名声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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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也就是说,色诱,是真的色诱?”
“本王知道你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但事实并非如你所想那般污秽不堪。”
食色者,性也。
怎么就污秽不堪了?
江景辰暗自翻着白眼,追问道:“若非是那种事,又如何坏的了王爷的名声?”
李守拙嗤笑几声,开口道:“瞿家想让本王迎娶瞿丹佩入门。”
江景辰不解道:“这是何意?”
李守拙缓缓开口道:“内宅之妇,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倘若真让瞿丹佩当了本王的王妃,何愁没有法子坏本王的名声?”
江景辰略感震撼,心中暗自感慨道:还是你们古人会玩啊!居然能够想出这样的办法,真是让人不知该如何去形容。
“王爷既知瞿家所图,又何故与其虚与委蛇呢?”
“无他,本王就是想看看,到底是奉恩公在算计本王,还是中宫那位在算计本王,又或者说......”
李守拙忽然停下,没有在继续往下说,眼中阴鸷之色一闪而过。
江景辰没有留意到异常,脑海中不禁想起了当初对于瞿家的猜测,现在回想起来,难免为觉得有些太过片面。
只不过那些是京城里的事情,眼下却是不必太过关注。
“既然王爷如此坦诚,那下官也当直白一些,倘若下官帮了王爷......敢问王爷,下官能够从中得到哪些实际性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