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辰摇头道:“我习惯拿别人的把柄,而不习惯将把柄送到别人手上,相比较于大理寺卿,我更加信任你。”
孟维桢下意识追问道:“为什么?”
江景辰回答道:“因为你是我兄弟啊!我不信任你,还能信任谁?”
动不动就张口威胁,这样的兄弟,可以不要吗?
孟维桢暗自在心中权衡利弊了一番,开口道:“我可以去复核重审刑部的案件,但只会找那些不痛不痒的来重审,牵连太广的我不会去碰。”
江景辰想了想,回应道:“要么走质,要么走量,如果你选小案,那数量一定要多,只有这样才能够影响到我父亲,让他无暇顾及别事。”
能上刑部的就不会是小案,所谓的小案只不过是与其他案件相比较,按照不成文的规矩,只要是五品以下官员的案子,都是小案。
孟维桢掂量了一番,以他四品官职,即便重审再多的小案也不会闹出承担不起的后果,无非就是费些时间,多劳累一些。
心中有了决断,他又开始想,该从江景辰手里要什么好?
钱暂时不缺,可除了钱以外,江景辰还有什么?
他思来想去也没个答案,最终只得道:“这次算你欠我一个人情,需要的时候我会让你还的。”
提到人情,江景辰瞬间来了精神,嘿嘿一笑道:“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你之前是不是还欠我个大人情?”
孟维桢:“......”
江景辰自顾自说道:“两相比较之下,你反倒还欠我个小人情,不过我这人大方,只要你帮我办好这件事,人情相抵,怎么样?”
孟维桢暗自责怪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嘴上毫不客气的说道:“再加十万贯钱。”
江景辰有钱,也不缺钱,但却不想让孟维桢以为这钱来的容易,当即压价道:“多了没有,就一万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