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辰在董瓒离开后,不禁嘀咕道:“事先也不打个招呼,就把人全都给派出来了,回去之后得好好说说她才行。”
万金明白公子是担心青瑶在京城内的安危,于是开口道:“在得知刺客人数之前咱们已经离开京城了,虽然事先准备周全,但人数的确不如对方多,青瑶担心也在情理之中,公子就不要再去责怪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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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景辰满心无奈,摇头道:“十三名天众部都派了过来,好歹也该留个董瓒在身边才对,这事儿必须的说,不然下次她还会这么干。”
万金暗自嘀咕道:哪怕说了,再有下次的话,青瑶估计还是会这么安排。
一个时辰后,花了大价钱请来的名医来道了齐家,在为齐天放诊断之后,当场保证三天之内就能让人苏醒。
齐鸿运一直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将重心放到了调查六年间往来嵬丘山,以及坪兴县的水路货物上。
每一批货物在码头的进出,漕帮都做有账本和清单,事情有迹可循并不复杂,只不过因要查的是六年前至今,因此较为耗费时间。
三天后。
齐天放醒来时,齐鸿运也才刚查到第二年。
在齐天放得知事情经过之后,喊来了儿子,长叹道:“别查了,都是暗账,明面上查不到的。”
齐鸿运又是欢喜,又是生气,闷声道:“爹,您别什么事情都自己扛,我已经长大了,可以帮您分担。”
齐天放满脸欣慰,伸出粗糙的手掌轻抚儿子的脸颊:“你能懂事爹很开心,但有些事情不是现在的你能够参与得了的。”
齐鸿运追问道:“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究竟是谁刺杀的你?”
齐天放看了一眼静坐在一旁的江景辰,回过头来对儿子说道:“你先出去,我有些话要单独与江公子说。”
江景辰忽然开口道:“就让他留下来吧,漕帮迟早都是要由他来掌舵,早知道比晚知道要好。”
齐天放沉默片刻,把三位长老也留了下来,待下人退下后,方才开口道:“想要我命的人,是瞿七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