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么?”
“我会想什么?”
雪沁心这话既像是在问他,也像是在问自己。
他们俩最大的共同点是都不愿意动脑子。
但却是两个极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你在想什么你自己都不知道吗?”
“我想离开了。”
“巧了,我也想离开。”
“你离开干嘛?”
雪沁心双目无神地看着他,慵懒而平静。
“去找紫烟!”
“紫烟不是在这里吗?”
“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吗?”
“我该知道吗?”刀邛满脸惊愕,她什么时候学会打哑谜了。
“那个白无暇十有八九就是紫烟,只不过不知道什么人用手段完全修复了她的身躯,所以她才有守宫砂,而现在的她应当是失忆了。”
刀邛闻言,仿佛一道晴天霹雳打在他的脑海。
“你说的是真的吗?”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是不是你自己去看就行了,不过我提醒你一句别陷得太深了,她不一定是她。”
刀邛此时已经听不进去雪沁心的话,患得患失地走出去,脸上挂着诡异但灿烂的笑容。
雪沁心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有点儿无语,心想到,有这傻小子受的了,这也是他的劫啊!
等一下!
雪沁心突然想到,这里面有关于紫烟的事儿,总有个神秘人参与。
“喂,你知道那个面具人在哪儿吗?”
刀邛根本没有注意她说话,走了出去。
雪沁心无语至极。
她这几天心里都乱乱的。
决定再度启程了。
阁主令牌在冰棺中,现在她手上没有送出去的令牌就只有越不予和一块无名令牌。
不管这最后一块令牌是给谁的,她下一步的任务就是找到越不予。
雪沁心来了百里奇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