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早早离开家回到部队。
部队有专门给队员做心理疏导的医生。
不过大都是些经历过惨绝人寰,灭门案件的见过事故现场惨状,留下终身阴影的战友。
这些战友的症或轻或重,多少在这里都得到一定程度的治愈。
所以当他提出自己要去卫生所找甘医生时,覃希满脸不可思议。
如果没记错的话,上次扫黑并没有什么特别黑暗的场景。
虽然任务过程中有意外,可也都是些无关痛痒的小事。
“不是你怎么了?为什么突然会找甘医生?”
覃希脸色铁青,语气和态度都十分强硬。
他以为是在以前就留下的心理创伤,但是他一直忍着不说。
“快说啊!你再不说,我只有把这件事上报领导了!”
陆延扶额,“你误会了,没什么,只是一点怀疑而已。”
覃希自己倒了杯温水坐在他对面,“什么怀疑你最好说清楚。”
“就是……就是……”这件事儿小得让他难以启齿,但之前他确实不是这种人。
“我好像变了一个人,叶伶你觉得他认为我脑子在那次爆炸之后被炸坏了。”
覃希刚喝进嘴里的温水差点就喷出来。
“当时不是做了脑部检查,医生说没问题吗?你到底是怎么了?”
纠结许久之后,他把自己看不惯宋年的事情,和那件让他看着就不舒服的事情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