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陛下!”
曹化淳并没有坐下,而是恭敬地站在了皇帝御案的左下方;骆养性则只敢坐半个屁股的凳子,脸上满是焦急之色,等待着皇帝的问询。
朱由检疑惑地看着曹化淳,问道:“咦,你怎么不坐?”
曹化淳连忙回道:“回陛下,奴婢站着就好。”
“行吧,那你站着吧。”朱由检又看向骆养性,“你呢?”
骆养性急忙站起身来,“微臣也站着。”
朱由检无奈地看了两人一眼,“行吧,不想坐便不坐吧。今天叫你们来,是因为有人跟我说,要把东厂和锦衣卫合理的利用起来。”
两人一听,顿时面露喜色,纷纷跪倒在地,激动地说道:“奴婢(臣)愿为陛下赴死!”
朱由检皱了皱眉,挥了挥手,“起来,什么死不死的?哪有那么严重。”
说完看向骆养性,“前些天让你查的那个谁,你查到什么了吗?”
骆养性躬着身子“回陛下,光时亨,锦衣卫已经审理完毕,此人涉嫌贪污受贿,这次便是收了别人的钱,所以弹劾孙大人。”
“哦,收了谁的钱,查清楚了吗?”
骆养性无奈的摇摇头,“陛下,光时亨说他也不知道谁给他送的钱,光时亨说,那一箱子钱不知道怎么就在他家的房里,里面有五千两,和一份奏折。要他呈给陛下。他便照此做了。剩下的陛下应该知道了.”
朱由检冷笑一声,“呵,这是傻子吗?连谁都不知道就敢收别人钱?把他放到养殖基地去养鸭子,东厂配合锦衣卫抄家,正愁没钱。”
“奴婢(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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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检想了想,眼神之中闪过一丝凌厉之色,语气冰冷地说道:“朕从昏迷中醒过来之后,这些日子听到最多的就是,国库空虚!朕要你们去查一查为什么国库会空虚,这其中到底有多少见不得光的东西存在!给朕彻彻底底地查清楚!”说完后,他用力一拍桌子,发出清脆的响声。
两人相互对望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闪射出来的精光。他们知道,这次皇上是动真格的了,而且看起来十分生气。这些年来,皇上一直对厂卫不闻不问,导致东厂和锦衣卫逐渐势微。现在皇上突然下令严查,显然是要让厂卫重新崛起,恢复往日的威风。想到这里,两人不禁面露喜色,一脸兴奋。他们立刻跪地叩头谢恩,表示一定不负皇上所托,将此事办得妥妥当当。
朱由检挥了挥手,让两人退下。两人躬身退出东暖阁后,朱由检坐在椅子上伸了一个懒腰,嘴里嘟囔着:“真舒服啊,这一天天的事情真多。”
话音未落,门口的小太监进来禀报说“陛下,皮作局掌印太监郭庆,带着一个叫周余的工匠,捧着盒子在门外等候觐见,还有内织染局掌印女官李秋梅带着几个宫女捧着一些衣服,同样在外面等候。”
朱由检,眼光一闪,老子的衣服鞋子总算做出来了。“让他们都进来。”小太监刚要起身,便听到朱由检又说“顺便把皇后叫过来”
郭庆和李秋梅带头快步的走进了东暖阁,立即叩首拜礼“奴婢等人拜见陛下”
朱由检大手一挥,“快起来,快起来,把东西拿过来给我瞧瞧。”
周余弓着身子将盒子轻轻放在了御案之上,然后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盒子。朱由检好奇地伸出手,从盒子里拿出一只鞋子。他仔细地端详着这只鞋子,用手指轻轻按压着鞋面和鞋底,感受着它的质地和弹性。接着,他又将鞋子放在手中用力掰了掰,似乎想要测试一下它的韧性。
经过一番观察后,朱由检满意地点点头。随后,他把皮鞋轻轻地放在地上,毫不犹豫地脱掉自己脚上的靴子,准备穿上这双新制的皮鞋。当他的脚踩进鞋子时,可以感受到那纯正的野牛皮带来的柔软与舒适。这种感觉让他感到十分愉悦,仿佛整个人都变得更加自信和精神焕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