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暄曜恍然大悟,惭愧不已,道:“是我的不好,对不起师娘,颢……”
颢梅扭头一边,冷“哼”一声,显然讨厌不接受他的道歉。旋即又孺慕地对瑶琳玲叫道:“娘,他平时很针对我的,我不要他留在这。”
“你刚才说什么,娘?你可别乱叫。”齐暄曜立马变脸用纠正语气道。
颢梅就像一个作错事的小孩,躲在瑶琳玲身后,不断对口气责备之人吐舌头。
瑶琳玲拍了拍肩上颢梅的手,微笑道:“别闹了,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暄曜啊,她算是你师娘的女儿,以后对她好点阿。”
齐暄曜登时一愣,在他的记忆里,师娘可从来没有过女儿,跟师父成亲之时,只生一个儿子,那就是他的师兄珑瑸琦,何时冒出来一个女儿出来,莫不师娘未下嫁师父之前所生,那也不对,观此女子的年龄,小于师兄。师兄出生时,自己就拜师入门了,伺候他们身边有没有第二胎子女那是最清楚不过了,莫不是师娘挂烦师兄,心智失常了。他不敢问师娘太多秘辛,于是只能审问白衣女子道:“颢梅姑娘,你用什么证明是师娘的女儿。”
“那你怎么证明我不是你师娘的女儿。”颢梅努了努嘴站出来道。
“姑娘若拿得出证据,我任你处置。”齐暄曜明知师娘没有女儿,理所当然,理直气壮。
“颢梅姑娘身上就有证据,她心口处有一个大大的“王”字,我的针法,想必你也认得。”瑶琳玲直言无讳道。
诧异的齐暄曜看向颢梅的心口一眼,只见胸口起伏,丰满挺拔,不由自主地又收回视线,不再多言。
“怎么,不相信吗?你还要搜身啊,臭流氓。”颢梅连忙用双手交错在胸前捂着,退一个小步,满脸羞涩。
“师娘的话,我自然信得,只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齐暄曜嘴上承认,心里却惊疑不定。师娘定是有什么事瞒着。
”那你说的话也得算数,我说的话也得算数。”颢梅戏道。
“什么话?”齐暄曜不在意道。
“你既然相信你师娘的话,那我之前说的话也不假,你得照着你的话去实行,就是按‘我不要你留在这里’这一句话来做,不然就是你说话不算话,被人看了笑话,听见师娘的话,便当成废话,那以后谁还跟你说话。”颢梅把一个筒单的一句话绕口令般说出,像是一个小女孩不满大人的安排。
齐暄曜毕竟是一表人物,对她说的话不感兴趣,知道她是泄愤之前对她的无礼,真是女人不得罪,不知道什么时候给你背后捅刀子。凑近颢梅的身旁,只见她依旧双手搭在胸前,神色有些忸怩不安。红衣翩翩的齐公子低声道:“我之前在花丛中对你的行为确实不像话,你若是损我和挤兑我的话,我也无话可说。若是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伤害到我师娘的话,我会让你说不了话,同时也听不了话。你听清楚到我的话了吗?骗子话唠。”
“说话不算话的人,才算是骗子吧。”颢梅得意洋洋讽刺道。
“骗人者,人恒骗之。”齐暄曜一开始想到第一次被她骗到涧边去,不由脱口而出。
“你终于承认了。”颢梅微笑道。
“你……”齐暄曜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