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说这个做什么?”费扬古眉头紧皱,满脸的不悦,不耐烦地挥手示意宜修,“回去吧,等会就有嬷嬷过去教你,记住你是乌拉那拉家的姑奶奶,决不能丢脸。”
宜修神色落寞,默默的起身离开。剪秋在门口听到了这一切,脸上满是担忧的神情看着她。
“小姐……”
“我没事,我们回去吧,我累了想休息。”宜修泪水潸然而落,那一颗颗晶莹的泪珠仿佛诉说着她内心无尽的委屈与痛苦。
屋内,乌拉那拉夫人那尖锐刺耳的质问声依稀能够听见,那声音仿佛要穿透墙壁,直抵人心。与此同时,还有费扬古无奈又无力的反驳声交织其中。
宜修浑浑噩噩,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回去的,只觉头脑一片空白,呆滞地躺在床上,目光空洞无神。
那边,乌拉那拉夫人与费扬古又一次提起了宜修的母亲宋若兰。似乎每一次提及此人,两人都会陷入激烈的争吵,且从未有过平息的时候。
最后,乌拉那拉夫人终是气不过,狠狠一甩衣袖,直接转身走了,徒留费扬古在原地,脸上满是无奈,深深的叹息声在屋内回荡。
乌拉那拉夫人一边快步走着,一边愤怒地咒骂着:“贱人,死了都不让人安心,老爷现在还是心心念念地惦记着她。还有她留下的那个小贱种,竟然要嫁到皇室,做皇子侧福晋?开什么玩笑,就她那样的?”
“福晋,别气别气,气坏了身子您这不是白白便宜了她。”嬷嬷拍着她的背安慰她。
“不过是个不得宠的皇子,有什么好得意,我的阿柔可不比她嫁的差!”乌拉那拉夫人想到柔则,眉目柔和一瞬,她绝不会让宜修比柔则好,绝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