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李牧来回扫了二人一眼,随后目光看向项蒙,
“说!”
“在下,这两日都在姑父的书房看书,表哥若想找什么书,在下可以帮忙。”
项蒙语气谄媚,和当初的扎图有的一拼。
李牧想了想,也不是不行,索性说道:
“你可见过,记载有我兴朝都城那座圣像的书籍,只要相关的,等下都送到我房里来。”
“圣像?”项蒙仰头,努力思索。
李牧光看他这个样就觉得不靠谱,刚要开口说算了,却听他似是在自言自语道:
“兴朝都城的圣像我倒是听说过,似乎和我族花海那座魔像类似,只是姑父的书房,应是没有记载此类的书籍。”
“你说什么花海,什么魔像?”
李牧神色一凝,闪身出现在项蒙身前,抓着他的衣领问道。
项蒙发现自己说错了话,赶忙闭口不言,看向李牧的眼神中,满是哀求。
“牧儿问什么,你就答什么!否则你就不必留在这里了!”
这时,将燕王送去休息的项代茹,刚好从后厅出来,口中训斥。
“姑姑…”
项蒙咬了咬牙,眼神一阵闪烁,良久才有些泄气道,
“那魔像我见过,是个穿着长袍的夏人男子,因为材质特殊,刀斧难伤,我族几代族长都想将他毁去,却始终不得其法,所以被称作魔像。”
说完,余光扫了项代茹一眼,索性眼睛一闭,大声喊道:
“至于花海,恕在下不能相告!”
「谁在乎你那花海。」
李牧心中腹诽,这时,便听项代茹说道:
“萼红花,通体赤红,仿佛人的血液,花海也叫血海,是天象族世代供奉的圣地。”
“姑姑!”
“别叫了,别叫了,我对你那花海不感兴趣,告诉我,那魔像距离冬来关有多远!”
李牧放开项蒙 ,摆手道。
“在下,不可能告诉你,在下始终是天象族的男儿,不可能让你带兵踏入我族!”
项蒙脖子一歪,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
李牧嘴角抽了抽,抬眼看向项代茹。
“妾身当初,是悄悄混入,狩猎…劫掠的军队,才到的兴朝,大概,大概走了十多天。”
“十多天…”听到项代茹的话,李牧心中寻思,
「从这里到都城,正常来说也是十多天,都城到丘州的话,按理说应不用半月……距离差不多!」
李牧眼睛眯了眯,开口问道:
“那魔像,穿的是怎样的长袍,你可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