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体高大,胸腔宽阔,能将她一整个包进怀里。
“我能怎么办呢?”他衔住她的耳垂,轻轻的含吮,叹道:“晚晚,我没有办法的,不管怎么样,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我总不能不要你,更不能将责任让你背了。”
都是他的错,没有将人护好,才让她被掳了去。
就算她被陆子宴……那也不能怪到她身上。
所以,他宁愿自苦,也从不曾表现出在意此事。
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
谢晚凝脾气不算太好,但这会儿满腔被误解的气怒,就这么被他三言两语浇灭。
除了感动,还是感动。
“疼吗?”掌心顺着腰线缓缓按揉,裴钰清小声道:“我方才是不是太莽撞了些?”
他不知她是初经人事,刚刚甚至还想来第三回。
谢晚凝红了脸,没好气的瞪他。
“晚晚乖,”裴钰清笑了笑,低头去亲她的眼睛,“别这样看我。“
他心潮澎湃,已经到了难以自制的程度。
既想一口吞了她,又想将人叼回窝里,妥善守着,慢慢吃。
谢晚凝却以为他中的药还没彻底解开,见他如此便忍不住往里缩了缩,谨慎道:“真不能继续了,我疼的很。”
裴钰清嗯了声,“好,不继续。”
他本来也没打算继续,他不贪心,这样亲密相贴,就已经足够了。
听他应承下来,谢晚凝松了口气,头枕在他臂弯,两人都没穿衣裳,所以她入目就是他赤裸的胸口。
很多事对于当事人来说,都是后知后觉的。
就比如这会儿,一切事情发生后的现在,谢晚凝终于有些回过劲来,他们都做了什么。
圆房,代表着他们成为真正的夫妻。
也代表,从今天开始,她才算彻彻底底嫁了人。
“……在想什么?”裴钰清握着她的后颈,一下一下的捏着,“晚晚,你会不会后悔?”
后悔跟他走到这一步。
谢晚凝僵了一瞬,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