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长你知道房间里和晔华嬉戏打闹的是谁吗?呵呵……造化弄人啊!
那个身穿一身绿色衫裙的女人,竟然和现在的司灼长得一模一样,别说样貌了,就连声音和仪态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你说什么?和司灼一模一样的女人!嘶……”
林烊再也冷静不了了,猛然睁开眼睛从地上弹坐起来。
由于动作幅度太大,不小心拉到了腿上的伤情,疼得他龇牙咧嘴了好一阵。
这次对于林烊的反应晔萱没有选择大笑,而是阴沉着眼眸,杀气腾腾。
“虽然千年之前只是那一面之缘,奴家却怎么都不敢忘记她的脸。
晔华之所以会对奴家越来越疏远,毅然决然不顾奴家的脸面拒绝了婚事,全部都是因为那个叫做绿若的女人!”
“晔华会偷偷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给绿若,可是他害羞每次写完都小心翼翼的藏起来。
他以前很不爱画画,觉得男人更应该舞刀弄枪,不是画些山水陶冶情操的。
谁知道他为了绿若,不停地向先生求学,日以夜继地画着绿若的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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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烊似乎听出来什么意思了,他按耐不住打断晔萱的话追问道:
“你的意思是,晔华会选择和司灼在一起,是因为她和那个名叫绿若的姑娘长得一模一样?他是在找一个替身吗?”
“不然呢?不然一个嗜血残暴的摄青鬼会甘愿成为一个没血没肉的活死人,整天无所事事的陪你们这些人类玩过家家吗?
绿若是他爱的第一个女人,可谓是直到死都在惦念的女人!他遇到了司灼,怎么可能会放过她呢?”
晔萱一只手控制着玉石替林烊疗伤,另一只手拍了拍林烊的额头,妖娆妩媚的凤眸中尽是不屑。
“不可能!”
林烊垂眸思考了一会,虽然他第一眼看见那个照片的时候就有不好的感觉,直到晔华对他动手,他也是略有一些些的怀疑。
可是听见晔萱的话后,他突然觉得害怕起来,他不敢面对这个几乎没有遗漏的事实。
“你明明已经相信了,为什么还问不可能?”晔萱挑眉。
“晔华和司灼是意外签订了冥婚的,虽然可以断开婚姻但是困难指数几乎为零。除非晔华单方面愿意……单方面……”
说到此处的时候,林烊震惊了。
没错,解除冥婚只要阴方愿意就可以了,人类这一方因为做了血祭是断不了的。
晔华如果不是有目的,他一个刚刚从玉石封印祭重获自由的摄青鬼,没有必要留在一个陌生女人身边的。
“哈哈哈……自己都说不下去了吧?单纯的人类啊,你们才不过活了二十年,还不够晔华的零头,拿什么跟他玩儿啊?可悲!可悲啊!哈哈哈……”
晔萱看见林烊震惊害怕的模样,再次忍不住嘲笑了起来。
由于她笑得花枝乱颤,被功力控制住的玉石也在上下颤动,看起来讽刺至极。
林烊抱着头怎么都不愿意这个事情,他抓紧头发五官纠结在一起,心里堵的难受死了,感觉呼吸都变得困难。
他该怎么办?
如果晔华真的是有目的的接近司灼,只是把司灼当做一个替身,那么他要不要告诉司灼?
司灼为了他历尽各种危险,陷入各种困境……
她那么爱晔华,若是知道了真相,她又会怎么办?
“看得出来小道长是真心待司灼好的,竟然会为她纠结成这样。换做是奴家,直接说出去就挺好,既然不爱就要知道真相。
若是哪天她知道自己是绿若的替身,想必才会真正的怨恨你没有告诉她真相吧?”
晔萱治疗好林烊的腿伤后将玉石又藏了起来。
她看了看林烊腿上多余的石膏,手指在上面点了几下后,石膏就破碎了,散落在林烊的小腿内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