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一个缺口摆在那里,就算是一个裹了小脚的娘们儿都能够轻轻松松地跨过去!
可你们呢?
足足几万号人呐,却连这么一个小小的缺口都拿不下来,更别提成建制地攻入城中了!
好容易才打开了这么一道口子,结果竟然还他娘的能让那洛城的二虎将给重新堵上了!
你们这群饭桶,简直就是一帮彻头彻尾的窝囊废!”
只见王庆魁一脸委屈地哭诉道:“军座啊!
真不是咱们兄弟不卖力啊!
我们还没冲到那缺口呢,先是遭遇熊熊大火,接着又被咱自家的炮火误伤。
好不容易挨到缺口跟前,本以为能跟敌人正面交锋,
哪曾想迎接我们的可不是什么枪林弹雨,而是一桶接一桶的大粪呐!
这粪水劈头盖脸地浇下来,弟兄们一个不小心全滑倒在地,脸上、身上沾满了粪便,那味道简直让人作呕。
可即便如此,我们也没有退缩,硬着头皮继续往缺口里冲。
结果刚一进去,好家伙,石头、手榴弹、火球一股脑儿地砸过来,兄弟们瞬间倒下一片。
那些死伤的弟兄们的尸体横七竖八地堆在一起,直接就把缺口给堵得严严实实的,后面的队伍根本没法往上冲啊!”
说到此处,王庆魁已是泣不成声。
其他主攻团的团长们见状,纷纷点头附和,表示情况确实如王庆魁所说那般惨烈。
此时的王庆魁正躺在行军床上,紧紧捂住腿上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因疼痛而面容扭曲,
他带着哭腔继续说道:“军座啊,这次进攻失利,完全是我的责任,是我指挥不当,导致兄弟们死伤惨重。
您干脆一枪毙了我得了,也好让我对死去的兄弟们有个交代!”
黑瞎子听后,气得直跺脚,但终究还是强压下怒火,
摆了摆手说道:“罢了罢了!
事已至此,责怪你也无济于事。
赶紧下去养伤去吧,我怎么可能把我的主力团长都给枪毙喽?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嘛!”
王庆魁闻言,感激涕零,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道:“多谢军座不杀之恩!
属下一定铭记在心,等养好伤之后,定当拼死效命,以报军座知遇之恩!”
随即,被卫兵抬到了后方医治被炸伤的腿部,等他到了后方医院,竟然站起来了,活蹦乱跳的,撤去腿上的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