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李泽轩一家5口以及20多位李氏族人,在本地土地公的引领下,浩浩荡荡地来到了五殿阎罗王所在之处。这桩案子将由五殿阎罗王亲自审判。只见土地公恭敬地呈上了李泽轩家人及20多位族人的年庚帖,还有他们的阴状,交给了一旁的牛头马面,然后递到了五殿阎罗王的手中,李泽轩的孩子胎死腹中,未能获得新生,带着满腔的怨气,又回到了阴司,来到了还魂崖重新排队投胎,准备开始新一轮的轮回。
此时,李泽轩和他的族人们正齐刷刷地跪在大殿之上,悲声哭诉着村霸李霸天及其儿子李悍匪的种种恶行。他们诉说着这些人如何欺压良善、欺负妇女、强买强卖,毫无信义可言。五殿阎罗王静静地听着他们的申诉,一边翻阅着生死簿,一边对照着年庚帖。良久之后,他缓缓开口道:“你们不必担忧,凡是来到地府的阴灵,本王都会仔细清查,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绝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就在这时,只见李霸天和李悍匪父子二人已经被黑白无常戴上了脚镣和手铐,随后便将他们的灵魂带走了。李霸天和李悍匪父子两人步履蹒跚、艰难地行走着,身后的黑白无常则拖着他们脖子上的铁链,用力地将他们拽向地府。此刻,李霸天和李悍匪父子脸上布满了泪水,内心充满了恐惧,再也没有了昔日那种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神情。黑白无常一路拖拽,直到来到一座城池前。村霸父子抬起头来,看到城门上方有一块铁板,上面刻着三个大字——"幽冥界"。李霸天才恍然大悟,意识到这里就是五殿阎王的居所,也明白了自己已经死去的事实。当他们走进酆都城时,两人哭喊着不愿再向前走一步,黑白无常拉不动他们,于是后面的阴差们纷纷拿起鞭子抽打他们的阴魂,迫使他们加快脚步前进。
李霸天父子只能跟在黑白无常后面走着,四周阴森恐怖,各种兽面人身的阴差将他们包围其中。有些阴差手持钢叉,有些则拿着皮鞭或板斧,凶神恶煞地盯着他们。李悍匪抬起头,却看不到日月星辰;低头看,也找不到土地尘埃;环顾左右,同样不见树木河流。眼前只有无尽的黑暗,仿佛置身于一片混沌之中。他听不到任何活人的声音,也看不到周围的邻居和房舍。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自己手脚上沉重的枷锁发出的拖到摩擦声音、
李悍匪生前一向不相信所谓的牛鬼蛇神、阴司报应之类的说法。平日里,他在人间无恶不作,毁僧谤道,烧毁道观寺庙更是常事。此刻,他惊恐地望着自己的父亲李霸天,颤抖着问道:“父亲,我们是否已经死去,是不是来到了阴曹地府?难道我们真的要下地狱吗?”李霸天痛苦地回答道:“是的……”听到这话,李悍匪顿时瘫倒在地,无论如何都不肯再前行一步。阴差们见状,不停地用鞭子抽打他们,试图驱赶他们前进。鞭子打在他们身上,如同电击一样,没抽打一次,他们都发出了痛苦的惨叫声、
李霸天赶紧把打倒在地的李悍匪扶起来,艰难地拖动着身躯,一步一步地向前挪动着。李霸天喘着粗气,对身旁的儿子李悍匪说道:“看来,我们生前做的恶事,今日要在阴司来偿还了。”李悍匪脸上露出恐惧的神色,颤抖着声音回答道:“爹,这可怎么办?难道我们真的要下十八层地狱吗?”李霸天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还不是因为你,整天惹是生非,现在好了,我们父子俩都要倒霉了!”李悍匪无奈地低下头,不敢再反驳。
突然,李悍匪抬起头,看着前面沉默不语、只顾着往前走的阴差们,好奇地问道:“爹,你看这些阴差怎么一个个都不说话啊?他们是不是不会说话呀?”李霸天皱起眉头,思考片刻后回答道:“这个可说不准,也许他们是故意保持沉默呢。”李悍匪眼珠一转,灵机一动,低声对李霸天说:“父亲,等会儿我们见到了阎罗王,可不能什么都说出来啊!如果全都招了,那我们肯定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的!我听说咱们村子里新来的紫阳道长讲过,有一种叫做火山地狱的地方,专门用火烧死那些作恶多端的人呢!”李霸天心头一紧,瞪大了眼睛,紧张地问道:“你确定?”李悍匪连忙点头,坚定地说:“当然确定啦,紫阳道长可是很有名望的道士呢!所以我们绝对不能轻易招供,只要我们不说,他们也没办法逼我们承认吧!”李霸天沉思片刻,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他叮嘱李悍匪道:“好,那就这么决定了,到时候见了阎罗王,只说好话,坏事一概不提!”李悍匪连连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很快,酆都城便映入眼帘,只见高大的城墙上站满了各种各样兽头人身的阴兵,他们一手拿着长长的兵器,一手举着昏黄的火把,四处都插着黑色的旌旗,那旗帜随着阴风飘展,仿佛是一个个黑色的幽灵在翩翩起舞。
迎面一个黄色的大旗上写着第五殿阎罗王,那大旗在风中猎猎作响,像是在向人们宣告着阎罗王的威严。李霸天惊恐地看着周围,跟随着黑白无常来到一个大殿,只见大殿上一个牌匾上写着阎罗殿,那牌匾在黑暗中散发着微弱的光芒,仿佛是地狱的眼睛,冷漠地注视着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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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殿内,李霸天被黑白无常交给了牛头马面人身的阴差,黑白无常给了他们一个勾魂侧,牛头马面分别在上面签了字,然后去除李霸天父子两个手上的铁链和脚链。他们父子俩又被牛头马面锁在大殿旁边的柱子上,只见他们锁在柱子的边上有众多的刑具,有剥皮,腰斩,车裂,俱五刑,凌迟,缢首,烹煮,宫刑,刖刑,插针,活埋,鸩毒,棍刑,锯割,断椎,灌铅,刷洗,弹琵琶,抽肠,骑木驴,夹手指的,刑拘上都锁着一些面目狰狞,发出各种哀嚎的鬼魂。
李霸天左边锁着一个长相姣好的女子,身材丰腴,只见阴差正在给她上刑具,他们先在一根木头上竖起一根木柱,把这个女子吊起来,放在木柱顶端,使木柱戳入阴部,然后放开,让该女身体下坠,直至木柱自口鼻穿出。这个女子的惨叫在空气中回荡,仿佛是一首悲惨的挽歌。
李霸天右边锁着一个满脸凶狠的男子,阴兵正在给他上俱五刑,只见把他的头,刖,割手,挖眼,割耳朵,大卸八块下来,再把躯干剁成三块。男子发出阵阵的嚎叫,那声音如同恶鬼的咆哮,让人毛骨悚然。李霸天不禁发出一阵冷战,他的身体在恐惧中颤抖着,仿佛下一个就轮到他了。
只见大堂上坐着一个面孔黢黑、头戴十二琉冕的人,他身穿黑色的五爪金龙袍,身旁站着牛头马面,两侧则整齐地站立着一排排各种兽面人身、手持武器的阴兵。下面站着一个身材矮小、白胡子的老头,身高不足一米。而底下则跪着二十多个被枪杀的李氏族人以及李泽轩一家人的阴魂。
我心中顿时感到不妙,就在这时,我的儿子李悍匪已经毫无分寸地大声叫嚷起来。一旁的阴差迅速拉出鞭子,不停地抽打在他的身上,发出阵阵清脆的鞭打声。我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双手紧紧握拳,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
只见那面孔黢黑的阎罗王冷漠地看着李氏族人一行,声音低沉地问道:“你们还有什么要控告的吗?”李泽轩等人齐声回答道:“没有了。”阎罗王微微点头,接着又问:“李霸天、李悍匪的阴魂是否已拘来?”旁边的牛头马面连忙拱手行礼,恭敬地答道:“启奏阎罗王,已经拘押到案。”阎罗王大手一挥,下令道:“来啊,给我带上来!”
阴差很快把我跟我的儿子李悍匪抓上大堂上来,被四个阴差打得跪到在地上,此时我的李悍匪已经哭喊得爬不起来。我装模做样地故作坚强,抬起头,看了一下坐在前面大堂桌子上的阎罗王。他背后是一个画着猛虎的屏风,桌子上放着红色和黑色的毛笔,签筒里放着各种各样的签子。阎罗王面部严肃,大声呵斥道:“大胆狂徒,你可知罪?”
此时,跪在一旁的李泽轩他们要冲上来殴打我们父子俩,被阴差暂且拦住,送至后堂。我故作镇定地说道:“我无罪,都是他们自找的。”没想到我的儿子此时超级窝囊,他竟然把矛头都指向了我,哭喊道:“父亲大人,这一切都是您指示我去做的啊!求您承认吧,别再让孩儿受苦了……”
我气得差点背过气去,瞪大眼睛看着他,心想这家伙怎么这么没出息。但我还是坚定地回答道:“哼,我绝对不会承认!”
阎王见我如此固执,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他一拍惊堂木,怒声喝道:“好啊,你这不知悔改的东西,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会认罪的!
我心中一紧,但依然强撑着,宁死也不愿低头认错。
阎罗王坐在大殿之上,怒目圆睁地看着堂下的村霸父子。说道“大胆!你们父子二人在世时作恶多端,欺压百姓,今日来到地府,还不知悔改吗?”
“大人饶命啊!我知错了!”李悍匪说,都是我父亲李霸天让我做的,与我无关,请阎王明察。
“大人,我们真的知道错了!求求您放过我们吧!”李悍匪也跟着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