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我?”她不拖泥带水。
“好。”陈易微微颔首。
刚才他好像看到,话语之间,她压住了些许的妒意,并将之抛掷脑后。
在一旁像个老电灯泡的李文虎见这一幕,也没多说什么,毕竟这江湖上的小年轻还真是说走就走,干脆利落,不用他在旁边一直等。
走出巷子,陈易先上马,而闵宁翻身坐上他身后,双手随意往他腰间一环。
闵宁的手扣上来时,陈易心思微动,但终究见过世面,很快就沉了下来,哪知闵宁似乎察觉出了,片刻之后,竟然贴到了他背上。
背上有一点微微的软。
这样带点欲情故纵的动作,陈易的后康剑都微微颤鸣了。
闵宁也脸盘微红,但她在陈易身后,他看不到。
放在过去,闵宁是不会做这样的事的。
哪怕是跟他同乘一匹马,她也会挺立着身子,保持一段距离。
可自碰到那自称“著雨”的家伙之后,闵宁便隐隐约约觉得,跟他再洒脱些,再直接些,其实也没什么不好。
至于这样有没有女子应有的矜持,闵宁不是没一点在乎,可是跟他在一块,没有矜持又有何妨?
这混账不就喜欢这样吗?
三人两马便朝京外赶去,沿路看见京中临近年关欣欣向荣之景,哪怕不在市集,也是热热闹闹,一些人家已经提前扫好了门前的道路。
出了京城,行了大约三十多里,马已经跑累了,需要暂时歇息。
这种散养马一口气能跑三四十里,已经算是优良,而战马则多数是蒙古马、西域马,一口气七八十里往往不在话下。
而止戈司衙门圈养的马,大多都是普通的散养马,不像东西两厂,可以有战马调拨。至于为什么,其中原因也很简单,礼制上,两厂一卫属于军籍,而止戈司则是文籍。
三人也便在路上暂时歇脚,这一带的地界不算荒凉,但也人迹罕至,穿越林中,便见一处破庙可以歇息。
牌匾上写着“清湖土地庙”五个字。
三人索性就牵马靠近土地庙,刚刚把马系好在柱子边上,跨过门槛,见到这庙子立有土地公公的神像,结满了蜘蛛网,而在神像下面,躺着一个人。
那人似是身受伤,听到门外有动静,睁开了眼,半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紧紧握住手边的剑。
见三人入门,他警惕非常,问道:
“敢问三位仁兄从何而来?”
“与你无关,不过借道歇息而已。”
李文虎开口道。
那剑客听到这话,微微颔首,面上警惕依旧。
而李文虎随意扫了扫地上的灰尘,席地而坐,没有再跟这人多说一句话。
江湖之中,突逢变故,从来都是常事,大家既没必要打生打死,也没必要出手相助,彼此都是过客。
见这一幕,陈易也不多说什么,如今武道四品,有实力傍身,自然是该休息就休息,更何况进来之前,就侦察过一番周遭的地势。
陈易和闵宁二人正欲席地而坐,忽然之间,庙外听到刀剑晃荡的声音。
“追,那楚霍南定然就在前面,人人叫他无影剑,难道他轻功都是无影?!”
话音响彻林间,那剑客微微抬头,面色紧张非常。
陈易抬头一望,便见土地庙之外,有一众人影持刀剑而出。
看样子,是冲着这土地庙的受伤剑客而来的。
闵宁和李文虎都有几分紧张,后者还好,仍旧不动声色,而闵宁则是手已经放到了刀柄上。
陈易默默起身,接着
让开了一条道路。
刚刚码出来,还来不及修订,今晚应该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