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惟郢反应过来,两颊生晕,撇过头去。
“你这一回很讨喜。”
陈易侧眸瞧她笑道。
“举手之劳…”
“说起来,我还没弄到采补之法。”
听到这话,殷惟郢心头一喜,正欲告辞。
陈易却抓住了她的玉腕,狞笑道:
“没有采补之法,不代表你就能走。”
白衣女冠瑟瑟发抖,最终还是被他不情不愿地扯入到屋里去。
一到卧房,看见那满床湿漉漉的汗渍,白衣女冠就发抖起来,而下一瞬,她就被陈易抱起。
“你、你、你要干嘛?”
被男人抱到床榻上,殷惟郢不知所措,嗓音结巴起来。
“当然是你。”
陈易笑着,随即把她的手按在床榻上,沉声道:
“趴着。”
“别、别啊,腿酸,我腿酸!”
殷惟郢连声说着,脸已经染上了红霞。
陈易想了想,放过她道:
“那你躺下来。”
二人很快便就了寝,约莫近半个时辰过去后,女冠就撑不住了,哀声求饶,陈易想到她今天的援手,也就放了她一马。
“闵宁来过了。”
随着最后一下重击,殷惟郢哭声一喊,接着喘起气,无力躺在床榻上,双眸虚合。
没想到她这么听话,陈易愣了下,随后笑了起来,捏了捏她的下巴,这回倒觉得她比以往讨喜不少。
接着,陈易感觉到,捏着她下巴的时候,她肉眼可见地轻颤起来。
像是想起了被硬生生从大道扯下,打断长生桥的回忆。
大约满足了,陈易躺了下来,接着把她搂到面前,轻轻吻上了女冠的嘴唇。
殷惟郢没有回应,就像是木偶一样任他亲吻。
随后,陈易又吻了吻她耳垂,她颤了下,还是一动不动,全然不反抗不配合。
陈易明白,她在回避着这些温情的耳鬓厮磨。
不过,他也对此不以为意,即便是这样,殷惟郢也是有十足的滋味,倒不如正因是这样,才更让自己想把她拉入欲海。
陈易搂着软香,一脚搭着她小腿,后者挪动了下,见挣扎不过,还是放弃了。
“你…看在我帮你一回的份上。”
不知过了多久,殷惟郢终于开口了,
“下回休沐,我能不能不来?”
陈易眯起眼眸看她。
女冠打了个哆嗦,急声道:
“我有事,也不算大事,就今天到下个休沐前的这段时间去处理,能来我一定来…”
她得趁那段时间,带着王府的供奉高手,以及值得信的道友,找到那合欢宗的采补之法,将之销毁。
“真听话。”
陈易摸了摸她的脑袋,这更让她颤得发抖,
“行,那便放你一回。”
刚刚好,他那时也有事要做,得去京畿郊外查一下合欢宗,查明奇毒,寻到采补之法,如果可以的话,最好顺手把合欢宗的残党给灭了。
还记得前世的时候,到了天门开裂之时,妖魔祸乱人间,合欢宗为复兴宗门,修行妖法,为虎作伥,献力于天魔主波旬之女爱欲,是其左膀右臂。
前世时没注意,带来了不小的麻烦,陈易想早点灭掉,早绝后患,削弱魔主之女。
听到陈易的话,殷惟郢微微颔首,松了口气,而陈易这时又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