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攀上了崖头众人身上都被刮破好几处,山崖杂木丛生脚下无道,众人深一脚浅一脚的往里头走着,况韧不时的提醒:“莫走的太深,入山迷路可就糟糕了……”
“咱们也用不着太深入只要避开河岸走就行了”常宇笑道,可王辅臣却道:“可不是掌柜您想的那般容易”说着往前方一指,众人忍不住叹了口气,这里全是荒山野岭,荆棘乱石挡路,哦不,根本就没有路!
“做夜不收可着实辛苦”陈所乐叹口气,众人皆点头,常宇也曾干过这活,深知其苦:“他们是一群最可敬的人”。
众人往西走了大半晌累的一身汗,是的,脸上被山风刮的冰冷,衣服里边却湿透了,这时候若停下来,要不了一会就得冻到感冒,只得硬着头皮接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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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向朝南走。
“这人影子见不到一个也算了,竟连个鸟兽都没影子”况韧嘀咕着,常宇四顾,群山莽莽,白山黑水十里之内连个村子都没有,坐实了荒山野岭。
深一脚浅一脚攀高走低走了近两个时辰众人已是疲惫不堪,内衣湿了贴身十分不舒服,脚上靴子湿了冻得很,可谓苦不堪言,乌木善提议找个避风的地方生个明火烤烤。
可况韧担心冒烟暴露行踪,正在纠结时,王辅臣突然低呼:“那是不是棚子?”众人循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二三十米外的一块巨大山石旁边好像有个草棚,只是被白雪覆盖不仔细看真看不出来。
这荒山野岭怎么会有草棚,莫非是……众人顿时紧张起来,这极有可能是贼人在山里头布下的暗哨,于是赶紧找地方隐藏身形,其实他们身披白布,远望的话不仔细瞧也很难发现。
况韧取弓搭箭躲在一棵树后瞄着那草棚,常宇和青衣矮身在一块山石下,对旁边的王辅臣道:“马鹞子你从东边摸过去,乌木善你从西边……”
王辅臣本姓马外号马鹞子,后为王进朝干儿子随了王姓,但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