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贼人听到段武虎喊话后立刻将腰间钢刀扔出好远,然后举着手慢慢朝寨墙走来,况韧手下十余张硬弓时刻瞄着他们,但凡发现异常便会利箭穿脑而过。
罗二塘被拽了过来,况韧一指寨墙外那几人:“可识得?”
“识得,识得”罗二塘连忙点了点头:“最前边那大高个就是天王寨的大首领一箭冲天元问天”。
况韧冷笑,走到寨墙个寨墙跟前对着外边举着手的你那已被淋城落汤鸡的高个大汉喊道:“一箭冲天好大的口气,看来箭法很不错了,咱比划比划”。
那大汉苦着脸慌乱挥手:“不得,不得,俺庄稼把式最多也就射个山鸡野兔啥的……那名号就是来吓唬人的,比不得军爷,比不得……”
“你就是元问天?”段武虎一抬脚上了寨墙,提刀指着那大汉喝问,大汉连忙点头:“正是草民,正是草民”却被段武虎气势吓的脸色惨白。
“哼,草民?老子倒看你像个草包”,段武虎跟着常宇剿匪见多了这种山贼流寇,平日耀武扬威,一旦遇到官兵被拿了便原形毕露,不管名头叫得多响亮,终究难改泥腿子本色上不了台面,没了底气经不得起吓唬。
“你却为何要降了?”况韧喝道。
“小的不过百八十人,军爷这好几大千,一人吹口气也把俺们山寨给刮没了,与其被军爷们砍了倒不如投了求条活路,军爷,俺们山里的钱粮可尽取,只盼留俺们性命好给诸位军爷做牛做马……”
元问天滔滔不绝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着,况韧和段武虎却是哭笑不得,合着这货自己在山上看见官兵这么大的阵仗以为是来剿他的,结果自己吓自己吓的主动来投降了。
“不是说山上陡峭易守难攻么”况韧撇了一眼罗二塘冷笑道。
“那也架不住军爷人多啊”元问天倒也诚实的很,段武虎实在忍不住笑了,“守不住你为啥不跑呢,难道山上没后路?”
“有是有,可是这深山老林的往哪儿跑啊,外边听说鞑子来了出不去,山林没吃的还不是饿死……”元问天无比的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