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纯臣果真老辣,立刻抓着这话饼:“既然如此那边找人上场试过便知,可别寻些亲卫冒充阉货,那丢的可不只是你自己的脸面了”。
“你少拿话挤兑咱家”常宇冷笑,随即走到台边,翻身跳了下去,胡岭和范家千几人立刻围了过来。
“范家千你上场,务必给我干翻他”。
常宇微微一思量,便指定人选,范家千是他心腹之一,随体力不是最强但爆发力强,更重要的是生的魁梧雄壮,体格占很大优势,而且一直跟随常宇开小灶习练也有实战经验,应属最佳人选。
范家千使劲点了点头,转身就要上台,却被常宇一把拉住,因为他看出范家千眼神中还有一丝犹豫,那是一种不自信。
太监平日操劳杂物,不似卫兵那般平日出操习练,在体力上有很大差距,但这并不是亲卫最大的优势。
而是太监心理上的自我矮化,他们平日做奴才惯了,总感觉矮人一等,再看看那些卫兵,一个个雄赳赳气昂昂不可一世的样子,心理已然就会发怵。
“小范,你看那人脱掉衣服后和你们有什么区别?”常宇拉住他随手一指场内的白安山说道。
范家千随即望去,似懂非懂,场中的白安山赤果上身,肌肉线条倒是不错,但老子肌肉也不错呀。
“他其实和你我都一样,两条胳膊两条腿,不会飞天也不会遁地,挨打也会痛也会受伤,若一定说有区别,便是他穿了盔甲是亲卫,咱们是太监而已,但咱们穿了盔甲也能是亲卫,知道了么,区别只是一套衣服”。
范家千终于懂了,用力的点了点头,终于明白常宇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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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轻松打,这些亲卫其实也啥不起,就是体力较之你们好些,只需把我教你的那些技术用上,分分钟就解决掉他。
范家千上场了,常宇翻身上台,伸手利索,引来阵阵喝彩。
果真找了个太监上场,朱纯臣觉得范家千眼熟,正是常宇的跟班之一,也从李国栋那里更是证实。
“实力一般,我见过他上过场,在太监中都不算好手,曾被打的鼻青脸肿落败下场”。
朱纯臣心中有了主意,微微一笑,又招了招手,近来一人,低声耳语几声后,很快场上白安山便下场,换了一个亲卫上去,同样的魁梧。
“太子,还玩不玩?”朱纯臣安排好之后便和朱慈烺聊了起来,神态有些挑衅。
朱慈烺面色不悦,犹豫不决,刚刚两局输了两千两,让他军心溃散,没了自信。
“我和你赌,就赌十万两!老狗你敢不敢!”朱慈烺犹豫不决,常宇却开了口!
朱纯臣大怒,这个狗太监一口一个老狗骂的他火起,巩永固他顾及颜面不好动手,但对常宇就没那么客气了,随手抓了一个酒杯就砸了过去,:“这阉货可是不知死活,凭你有也配和我赌?卖了你的贱命可够十万两!”
常宇侧头闪过,一脸怒气,却不敢再言。
“本宫和你赌,就十万两!”朱慈烺突淡淡开口,这让朱纯臣顿时安静下来,看着他目光有些犹豫!
“怎么了?轮到你不敢了?”朱慈烺目光有些挑衅:“还是说输不起又找什么有猫腻为借口?”
朱纯臣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低着头沉思,看得出来他犹豫,他不是担心有猫腻,人手都是随手挑来,而且都是各自的人,绝不可能打假拳,胜负一切凭实力说话。
“和他赌,大不了赌资你我平摊”李国栋这时候凑了过来,低声在朱纯臣耳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