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瑾韵心中虽对此有所预料,毕竟秦砚辞平日里的勤奋与才华是有目共睹的。
但在这突如其来的喜悦中醒来,她还是感到一丝恍惚。
住在隔壁的秦沫沫,闻声立刻奔了出来,神色中既有惊喜也有难以置信:“老板,这真的是真的吗?我哥哥他真的成为了第一名解元!”
她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
客栈老板是一位年约半百,面带慈祥笑容的中年人,他的喜悦似乎比任何人都要来得真切,连皱纹里都藏着笑意:“千真万确,今日放榜,我特意一早派人去查看,秦公子的名字赫然在解元之位,无误无疑。秦夫人,秦小姐,报喜的官差说不定很快就会到了,你们还是赶快做些准备吧。”
“哎,好嘞!”
秦沫沫脆生生地应答着,一脸喜色地冲进凌瑾韵的房间。
凌瑾韵的困意被彻底驱散,头脑逐渐清晰,她和秦沫沫取出早就预备好的红布袋,细致地装入碎银,每一枚银币都是她们对秦砚辞的骄傲与祝福。
秦沫沫包着红包,笑得眉眼弯弯。
凌瑾韵虽然显得更为内敛。
正当两人忙碌间,秦沫沫忽闪着狡黠的眼眸对凌瑾韵说:“嫂子,哥哥这会儿还没回来,我们不偷偷去看看他吗?万一那些高门大户的小姐们看到咱哥哥这么才貌双全的解元,当场就要提亲带走,那可如何是好?毕竟,哥哥这等人物,简直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呀。”
话音未落,秦砚辞推门而入,嘴角含笑,故意问道:“沫沫,你说的是谁呢?”
门外的秦砚辞只隐约捕捉到这几个字,第一反应竟是以为秦沫沫在夸赞凌瑾韵,心底不由得涌上一阵醋意。
秦沫沫见状,机灵地站起身,向秦砚辞身后张望:“哥哥,你是一个人回来的?报喜的官差没有跟着你?”
秦砚辞的神情平静如常,耐心解释道:“恰巧在客栈门口碰到他们,感谢过后就请他们先回去了。林兄他们提议设宴庆祝,也被我婉拒了,想着还是等我们自家摆酒时再好好热闹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