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用伏特加和绳子?”沃尔夫冈的面部表情仿佛在说‘你小子骗谁呢’。
董锵锵猜到了他的怀疑,点头道:“我用这些是因为我本来也不是为了去抓野猪的,而抓放养猪用这些工具就足够了。”
沃尔夫冈狐疑地望着他的眼睛,似乎想看清他是否会因为心虚而目光闪躲,但董锵锵目光清亮地注视着他的眼睛,眼神中并无任何胆怯。沃尔夫冈不甘心地话锋一转:“既然您是帮别人抓放养的家猪,那您能提供买家的联系方式吗?我们需要做进一步核对。”
董锵锵不慌不忙地点点头:“我可以提供。”
沃尔夫冈把纸和笔推到他面前,董锵锵写完弗莱舍尔的姓名、电话和地址后又把纸还给了对方,趁着沃尔夫冈仔细看文字的功夫,董锵锵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听旁边房间的动静。他本以为雷兰亭面对指责会暴跳如雷,哪知那间屋却鸦雀无声,就像没人一样,他忍不住暗暗称奇。
“只有他一个人委托您帮忙抓猪吗?”沃尔夫冈不相信地挥了挥手里的纸,“没其他人了?”
没等董锵锵回答,他兜里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他刚掏出手机,只见旁边房门一开,雷兰亭笑呵呵地从里面走了出来,然后转身握着另一个警员的手毕恭毕敬地说道:“我一定全力配合警方工作,有需要您随时打我电话。”
雷兰亭冲沃尔夫冈友好一笑,看都没看董锵锵一眼,转身离开。
沃尔夫冈和另一个警察对了个眼神,那名警员就识趣地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出现在董锵锵手机屏上的是个陌生的汉诺威本地座机号。就在他犹豫要不要接时,就听沃尔夫冈问道:“所以你们每次都是一起捕猎吗?”
董锵锵只好挂了电话:“我们一起抓放养猪时碰到过野猪。”他这么说等于只承认了两人一起抓过放养猪,却没承认一起抓过野猪,因为不知道雷兰亭刚才是如何回答那个警员的,所以他不敢贸然答复。
“那上一个问题呢?”沃尔夫冈敏锐地注意到董锵锵没解答自己之前的疑问。
“什么问题?”